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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依然对师弟很好,师弟却厌恶起这师兄来。师兄察觉到了师弟的态度有变,但也未说什么,只是想着清者自清,相信师弟是个识大体的,也相信自己若交出真心,师弟也定能明白。”

“但师弟的态度始终没有再对师兄好转。”

“后来有一日,师弟遭到魔修重创,生命垂危。”

“为了救他,那师兄只身入秘境,犯险拿到了灵草。可在回山的路上,那师兄却也不慎被魔修重伤,丢了灵草,金丹也被毁了。”

“待他回到山门,瞧见灵草没拿回来,他们的师尊为了救助天分更高的师弟,就将师兄剥皮挖骨,做了血阵,救了师弟。”

“白师弟,”沈怅雪说,“若你是这师弟,此时是何心思?”

“我……”

这故事太长太复杂,白忍冬愣了好一会儿,才神色地道,“我若是这师弟,当然是悔极了!”

钟隐月一愣。

沈怅雪微微颔首下来,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钟隐月没看见这一抹笑,他傻愣愣地看向白忍冬。

“出了这事儿,他自当已经知道他人都是在蒙骗自己的了吧!”

“就算师兄体质有异又如何,怎么体质有异就是想加害于他了?这师弟未免也太不讲理了,我看他必然是个不识好歹的!既然这师兄对自己好,又为何要轻易听信他人所言?若是从他人那里听来了,又为何不去亲自问问师兄?”

“仅凭他人一面之词便误会师兄到如此地步,这师弟不救也罢!”

白忍冬态度愤愤,钟隐月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怅雪含着笑,点了点头:“白师弟虽然话语激进了些,但的确是如此道理。师弟能如此明辨是非,且所见与同门相差无几,我也就放心了。”

闻言,白忍冬才发觉自己失态,立刻又低下头,不敢言语。

“激进些也是好的,年轻气盛。”钟隐月出言道,“我还未教他道法心得,他不懂静心之理,让你看笑话了。”

“师尊言过了,没有的事。如此激进,也说明白师弟是重情重义之人。”

钟隐月点点头,不作回答,只道:“你寻他,应当也没旁的事了吧?”

“并无他事了,只是想见见师弟,听听高见罢了,给长老添麻烦了。”

钟隐月挥挥手,对白忍冬道:“既然没事了,你就回去吧。时候不早了,还没用晚饭吧。”

白忍冬连忙行礼:“是。”

“那快回去吧。”

白忍冬早已不想在这要命的两个人之间夹着了,赶紧拱手躬身,回头一麻溜就滚了出去。

待他走远,钟隐月抬眸看向沈怅雪:“你这是何意?”

沈怅雪依然笑吟吟的。

“弟子并无他意。”他说,“长老,您也见到了,他本性并不是坏的。”

钟隐月拧了拧眉。

他就知道沈怅雪自己打着算盘。

“好端端地,你突然问他这些事,就是想试探他的反应,然后看他会不会和我说的一样?”钟隐月叹气,“你这是图什么?他还未进乾曜门下……”

“正是因为还未进师尊门下。”沈怅雪说。

钟隐月话语顿住。

他看向沈怅雪。

沈怅雪脸上的笑意淡去许多,面目严肃。

“长老,怅雪在今日离开玉鸾宫后,思虑良久。”

他说,“白师弟之事,弟子也有耳闻。今日听过长老之言,弟子便有一猜想。”

“白师弟是由灵泽长老从山下带回来的。他无父无母,流浪良久。回了山门,灵泽长老无法收他,他便跟了您。”

“想必,在那原来的话本里,原来的玉鸾长老是不管他的。玉鸾宫中的师兄弟也未跟着长老学到什么,自然也无法照顾他。”

“长老,对一个孩子来说,第一个带路人便能左右他的一生。”

话说到这里,钟隐月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但他不敢相信,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

沈怅雪后退半步,向钟隐月跪了下去。

他拱起双手,向钟隐月道:“若如此下去,事情一定会发展成长老所说的话本中的那般模样。”

“长老,弟子虽与长老相处时间不长,但弟子能感觉到,长老为人正直,心性温良。”

“若有长老在师尊前为白师弟做带路人,他或许不会成为那话本中的,及长老所言的白眼狼。”

“玉鸾宫中的师弟师妹也都是如此。原先的玉鸾长老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未曾教过什么。我知长老心里向着我,但若想改变这话本中的事,若想活着,大约也需要从这最下层开始。”

“还请长老教书育人,使师弟师妹们走上正道。”

沈怅雪伏身下去,向他磕了一个头。

钟隐月哑口无言,愣在原地。

前厅里点着一盏灯烛。

烛火悠悠,宫外夜色幽暗。

半晌,钟隐月前去将他扶了起来。

沈怅雪站起来,几番请求,钟隐月也只好唉声叹气地应了下来。

两人走出前厅,站在雪夜的屋檐下,钟隐月仍是忍不住叹气。

“你这是何苦?”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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