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痛感越来越强烈。 她凌晨点推进产房的,阵痛一直持续到早上9点才开指,打了麻药后,她感觉都可以升仙了,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那种阵痛清醒的,虽然不时时刻刻都在痛,但就知,过几分钟就来一次,且这种阵痛持续几个时都短的,隔壁床有个女人痛了整整一天一夜开不了指,又推了出。 虞惜觉得自己幸运的,至少没有遭太多的罪。 她顺产,宝宝重6.6斤,非常标准的体重,个男宝宝。 沈述进来看她时,她已经可以下了,只因侧切了一刀,感觉很痛,走路不敢大动作。 头两天她都不敢厕所,怕痛,过了天才能正常上厕所了。 后回忆这段经历,她都摇着头,说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沈述心里却打定主意,不要二胎了。 她所受的这苦,他所看到的也不过九牛一毛。 “我们宝宝取什么名字呀?”虞惜个忘性很大的人,没两天就忘了生产的苦,兴冲冲问他。 主要她恢复也挺快,天就可以下了,后也没有什么异常。 “问问爸妈吧。”她说,“要不开个家庭会议?” 沈述却说:“我们自己决定就好。这种事情,人越多就越决定不下。” 虞惜一想也,点了点头。 可说到孩子取什么名字时,两人又犯难了,后来她拿出了终极大杀器——翻开了《诗经》和《楚辞》。 然而无,天过名字依然没有着落。 后来她直接摆烂,用取名器按了几下、拍定:“就叫‘沈赐’吧。” 没想到沈述竟然不反对:“挺好的,那就叫这个名儿吧。” 阿赐个省心的孩子,和在她肚子里时的闹腾完全不一样,安静又乖巧。刚生下来那段时间,虞惜半夜都会爬来趴到婴儿床上看,颤巍巍用手指探孩子的鼻息,生怕孩子没气了。 因阿赐实在太安静了,只喜欢用一双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好奇望着这个世界。 他不像别的宝宝那样爱哭闹,只有拉了尿了、饿了的时候才会哭。 而且他很好哄睡,抱一下就会睡着,不像有宝宝一样一闹腾就一整晚。 然,夜醒这种事情每个宝宝都会存在的现象。 一开始,虞惜和沈述也完全受不了半夜每隔两时就醒一次孩子喂奶、换尿布,第二天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可习惯后就好了。 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很痛苦,但望着努力适应这一切的对方,看到陪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另一半,又觉得非常幸福。 有事情就痛并快乐着。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从完全不会翻身到可以翻身、动作、发出一简单的音节,他们心里的幸福感在一点一滴积累,感觉前吃的一切苦都值得的。 阿赐长得和沈述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因虞惜有一次回沈家时和江辞闲聊,江辞提了一嘴,然后回房间一阵翻箱倒柜,回来时了她一个铁皮箱子。 虞惜回到家打开箱子,才发现里面都沈述时候的照片。 有还在襁褓中叼着奶嘴的,也有坐在推车里的,还有哇哇大哭的样子。 她不厌其烦翻看着,爱不释手。 “在看什么?”沈述发现了,走到她身后。 “看时候的照片。”她举一张他穿着背带裤的照片,兴奋说,“时候好可爱啊,就有点臭屁。” 照片上的沈述看着只有岁,却一副大人的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臭着一张脸。 沈述也看了看,笑了。 “宝宝跟真像,感觉不像我。”她笑过后又沮丧说。 “哪里不像?人家都说阿赐长得像妈妈,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的?”她又来劲了,“也,他长得秀气,看,这翘鼻子大眼睛的,确实跟我挺像的。” 沈述好笑淡瞥她一眼,没戳穿她。 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可这样的她,眼睛里好像闪烁着耀眼的星辰,这样活力满满,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述发现,生产后的她好像更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