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动,她的心情伏越大,尤其最后那一个月,她晚上基都睡不着,脾气也越来越大,有一次半夜忽然坐来哭。 沈述都睡着了,又来安慰她。 她不听,非要说他不爱她了要找第二春了,刚刚还做了一梦梦到他抛弃她和孩子跟别的女人走了。 沈述哭笑不得:“这做的都什么梦?一点根据都没有。而且,梦都相反的。” “不管不管,反正就负心汉!”她一头钻进他怀里一阵闹腾。 沈述:“……” 他只能安慰孕期时不时矫情症发作的妻子,无条件惯着、让着,她变加厉他也只笑笑。 反正,不跟她计较,只这她的特殊时期。 到了最后那几天,真每一天都在数。 虞惜每天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他(她)怎么还不出来?累死我了,每天腰都直不来,我们区跟我一怀孕的那两个宝妈前几天都生产了,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她懊丧垂下头,盯着肚子盯了会儿,有气愤想要捶一下,但又舍不得,只能作罢。 沈述笑着将耳朵附在肚子上听,说:“他(她)说,妈妈肚子里太温暖了,还想再赖两天,不想出来。” 虞惜翻他一眼:“又不他(她),怎么知他(她)怎么想的?” 沈述:“我猜的。” 虞惜:“猜的肯定哪不对。” 沈述淡淡看她一眼,她最近特别喜欢跟他抬杠。不过,这特殊时期,他也都让着她,她说什么就什么,打太极一样糊弄过就行。 虞惜又说自己腰疼,他就她捏腰。 这样折腾到后半夜,她终于在他怀里迷糊睡。 算算日子到生产时候了,可肚子里这个就怎么都不愿意出来,虞惜都愁死了,每天走路都像揣着十几斤重的大水桶在身上一样,走路还得捧着肚子。 又过了天,终于有反应了,她急吼吼出来喊沈述。 沈述这几天公司都没,在家里陪着她,就怕遇到突然生产的意外状况。 他听到声音就出来了,开车带她了医院。 东西一早就准备好的,经过检测,判断生产可能就在天了,两人才一入住了医院。 虞惜看着旁边几对风风火火赶过来结又撵回的夫妻,递以同情的目光。 病房挺简陋的,自然不能跟家里的条件比。 虞惜仰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怎么都睡不着:“沈述——” “嗯。”他应一声,“还不睡觉吗?” “睡不着。”她可怜巴巴说,“好害怕呀。沈述,哄哄我。” 他笑了。 她火了:“哄不哄?” 沈述从床上翻身坐,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说:“哄,一辈子都哄。” 不算多么花里胡哨的情话,虞惜的心却像撞了一下。 她在黑暗里凝望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声音不觉低下:“真的?可不能骗我。” “骗狗。”他伸出拇指,主动跟她勾了一勾。 虞惜的心情好了点,握紧了他的手。 握了会儿她又松开他说:“睡觉吧,我没事儿了。”总不能让他一晚上坐在旁边守着她吧。 “没事,我不困。”也就这一两天。 沈述不女人,不能体会这种生产的痛苦和生产前的彷徨,但他也知这绝非易事。 他能多陪她一会儿就多陪她会儿,这他所能做的最简单的事情。 虞惜原以自己码要过一天才会生产,因这孩子已经超时很多天了,谁知后半夜就开始阵痛。 沈述连忙把护士请了过来。 “急什么,这还没开指呢,一开始不会很痛的,放心,我过一会儿再来。”护士安抚了两句就走了。 原则上,说要开指才过来推人产房。 虞惜却痛得不行了,没一会儿就在床上打滚,浑身打冷颤,额头冒汗。 好在她的阵痛时间要比其他人长,每隔十分钟才会来一次。 她白天跟其他生产过的同学聊过天,原来人家都五六分钟痛一次,到了后面一两分钟就会痛一次,且频率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