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察觉到她目光,男人睨她:“这会才心疼?” 江瑟满嘴泡沫,没空搭理他。 刷完牙才淡淡回他:“你找的。” 陆怀砚笑一声,把她手里的牙刷一并拿来摆好。 江瑟想去洗澡,昨晚实在是累,还没叫陆怀砚抱她去洗澡便睡了去。 现在了一夜,她再也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正脱身上的睡裙,结果手指还没碰上衣服便被陆怀砚拉了回来。 “昨晚答应的事忘没忘?” 江瑟手被他扣,起床气一下炸了:“是忘了呢?” 陆怀砚:“那我只能再求一次婚。” 江瑟看他:“陆怀砚,你再不让我去洗澡,你求十次婚我都记不起来。” 陆怀砚好笑地将她扯入怀里,低头吻她。 他吻得温柔,带薄茧的手揉她脖颈,跟揉弄一只炸毛的猫一样。 江瑟快便顺了毛,等两人粘合的唇分离时,她那点起床气终于消散。 “去洗澡吧,我下去给你买早餐,吃完早餐你再睡会,之我们出发去温莎郡。” 男人说完便去换衣服,刚一转身,睡袍的袖子被人轻轻拽住。 “回去就在桐城领证,你以跟韩姨、陆爷爷说,我也会和爸爸妈妈他们说,浅浅那边也不能瞒,不然她铁定会杀回来找我。婚礼先不弄,等两年酒厂的事上轨——” 她的话音戛然一止。 陆怀砚没让她把话说完,直接把人放盥洗台面上亲。 亲了好一会儿才挪开唇去含弄她耳垂,说:“继续。” 江瑟仰脸,稳住呼吸接说:“酒厂那边至少两年才能上轨道,未来两年我都会在桐城。两年,我会去北城找你,到时候我们再办婚礼。” 她每一步都会规划好。 在他朝她走来时,她也会朝他走。 陆怀砚知道己不能再亲下去了。 抬起身蹭了蹭她鼻尖说:“那我们就在英国这里订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订婚宴。” 江瑟眨了下眼睛:“都领证了,为什么还订婚?” 她陆怀砚结婚不是为了联姻,然没必弄个订婚宴对外释放两家合作的信号。 更何况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订婚宴。 陆怀砚说:“弥补一下我的遗憾。” 江瑟眼睫一顿:“遗憾?” “嗯。”陆怀砚亲了亲她额头,“遗憾没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里同你跳第一支舞,也没在你二十一岁的订婚宴站在你身边做你的未婚夫。” 成人礼的第一支社交舞,江瑟是同傅隽跳的。她二十一岁的订婚宴,站在她身边的是傅韫。 这两次宴会,陆怀砚都去了。 他甚至没看完她跳的第一支舞便离去,她同傅韫的订婚宴也只去了半场。 此时再回想,怎么能不觉得遗憾? 江瑟静静望陆怀砚,几秒,她展眉一笑:“没跟我订婚是遗憾,没跟我跳第一支社交舞是遗憾。那我们订完婚,你跟我跳舞吗?” 陆怀砚一眼便看穿她心思:“想看我跳舞?” “嗯。”江瑟说,“你前真一次都没跳?哥哥说他们几个人就你一次舞都没跳。” 陆怀砚思考了几秒:“高中那会跳一两次摇摆舞。” “摇摆舞?”江瑟唇角压出个笑靥,“有拍下来吗?” “不知道,关绍廷那儿能有,他当时也跳了,我让他找找。”陆怀砚没忍住掐她下颌,声嗓含笑,“你快去洗澡,想看我笑话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江瑟乖乖去洗澡,出来时陆怀砚已将早餐摆好。 非常传统的一顿英式早餐:烤培根、太阳蛋、炸薯饼、焗豆、吐司、烤口蘑和圣女果,还有黑暗料理界的清流——黑布丁。 江瑟只挑了己吃得惯的几样,旁的碰都不碰。 陆怀砚切了一角黑布丁,问她:“真不尝尝?我前也以为不好吃,真尝了发觉味道挺不错。” 江瑟不爱吃血制品,摇头说不吃。 等陆怀砚吃下一口,又故意说:“今天你不能和我接吻。” 陆怀砚手里的刀叉一顿,他抬了抬眼,说:“你每次咬破我舌头时,怎么不嫌弃?”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