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怀砚抬起她汗津津的脸,看她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想跟你结婚,江瑟。” 他分就是在犯规。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看这样一部充满遗憾悲情的电影,被这样的欢愉冲击得失去了所有理智的时刻,她太容易答应了。 卧室里没有亮灯,雪花在窗外飘荡。 胸腔里翻涌滚烫的情潮。 江瑟看他说:“陆怀砚,你故意的。” 陆怀砚没否认:“就只是和我结婚,我做江瑟的丈夫,你做陆怀砚的妻子。不需再有别的身份,也不会有任何事束缚你。你不会因为多了一层身份就被逼停止你的一部分人,去开启你不想的人。” 电影里,女主角佛朗西斯卡说当女人做出了抉择,去结婚去子,她的命在某一面开始了,在另一面终止了。 十八岁那年,当陆怀砚听见这一句话时,他想起了韩茵。 韩茵大时的地质工程,最喜欢跟校的地质队到处勘察岩土和矿山。这专业冷门也苦,外公想她毕业便嫁人,便由她挑了这专业。 陆怀砚不止一次想,假如母亲没有嫁人没有下他,她或许已成为一名十分优秀的地质工程师。 如今韩茵喜欢住在山里研究山里的土和水,多少也是在缅怀曾深深喜欢的东西。 “我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母亲,结婚只是我们的事,我们甚至不需和别人说。” 陆怀砚啄她唇,“不婚礼听你的,不孩子也听你的,我只是私地想法律意义上彻底占有你。” 这男人说这些话时,还她紧密交缠。 他们在黑暗中凝视彼此,感受彼此的脉搏。 江瑟心脏跳得极快,擂鼓一般。 “陆爷爷希望你个继承人,我如果不想孩子,你怎么同他交待?” “陆家有那么多不错的苗子,我总能挑到合适的继承人。”陆怀砚松开她唇,认真说,“这些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任何人逼迫你。” 他会给她铺好路,叫她不必再受任何委屈。 嫁给他应当是一件令她更加幸福的事情,而不是让她的人陷入两难。 江瑟沉默下来。 那日他闯入地下室以为她杀了傅韫时也是说的这句话—— “都交给我。” 这男人想护的人来都是竭尽全力地去护。 事事都能做到周全。 前他对韩姨,如今他对她,都是如此。 他来言出必,也看穿了她的顾虑。 江瑟不是没想结婚的事儿,也不是没想和他个孩子,组一个世俗意义的家庭。 带他去一趟“半日闲”买奶茶,整条富春街的街坊都知道她有个得俊的男朋友,江瑟在桐城这大半年,那些伯伯婶婶一碰见她便问什么时候去领证。 那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回道:“还没那么快。” 还没那么快,不是不结婚。 她也想和陆怀砚结婚,他们迟早会结婚。 只是她清楚一旦结了婚,便不避免地被催孩子。 陆爷爷早就想抱曾孙子了。 偏偏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 在她不确认己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时,她不想孩子。 现在孩子的问题他会解决,那便没什么好迟疑的。 “好。”江瑟应道。 陆怀砚喉结滚了下,敛目看她:“想清楚了?” 江瑟又“嗯”了声。 陆怀砚猛地将她抱起抵入床头板,含住她唇:“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江瑟眉心蹙起,刚刚那一下起落得太猛,她都觉得疼了。 她咬他舌尖:“陆怀砚,你弄疼我了。” 陆怀砚闻言便笑,由她咬:“我轻些。” 他嘴里说轻些,丝毫没缓下劲儿。 江瑟好不容易攒回来的力气全用来在他锁骨留下牙印。 第二日早晨起来,那几个牙印成了一圈紫淤。 江瑟刷牙时眼睛往他锁骨瞟了几眼。 陆怀砚身上套件睡袍,腰带系得松,俯身漱口时领口会敞开一大片冷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