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怀砚笑了笑,不甚在意道:“祖父每年都会从指缝舍下几匣给我,我用不完。” 江瑟抬起眼皮看了看他。 医院个小小的动作,便叫他看出了她对这沉香的特殊感,甚至觉察出这香气在某种程度给她带来慰藉。 这男人太敏锐了,从来就不个可以随意糊弄的人。 夜虽然起了雪,但比起前些时候要小许多,星星飘在昏黄的灯色,像春天坠落的绒花。 陆怀砚对上江瑟的视线,轻笑了声:“不想要?” 江瑟说:“要。” 陆怀砚看她片刻,下颌往她手的官皮箱了下,说:“面有张名片,在桐城专门给我办的人,遇到棘手的儿需要人帮忙就找他。” 说完又朝她身后的公寓楼看了看,“回去吧,雪下大了。” 江瑟“嗯”了声:“你什么时候会去桐城?” 似有些意外她会主动问起他行程,陆怀砚抬了下眉梢,看她的目光深了些:“祖父前些时间染了风寒,等他好了,我就会过去。” “陆爷爷的病严重吗?” “小毛病,在电话骂起我来依旧中气十足,每天还准到陆氏早会。” 江瑟弯唇笑笑:“祝陆爷爷早日康复。” 顿了顿,又说:“晚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怀砚垂眼看着她,回了声“晚安”,等江瑟的身影消失在公寓大堂的电梯间,方拉车门,起车离去。 回到公寓,江瑟打官皮箱,取了个香盒出来,放鼻尖轻嗅了下。 陆怀砚连香的香炉都给她备好了,巴掌大个,精致。 江瑟并没有香,将香盒放入原位,她拿出头的名片,面色平静将官皮箱锁入柜子。 她没打算用这香,已经戒掉的东西,她不会再去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