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继续吃药,明天的治疗结束后,保持个月过来两次的频率。” 岑明淑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些,她看着江瑟认真道:“你要回去桐城,小姑姑不拦你,但你答应我,该治的病好好治。如果回来北城不方便,我让Gina给你推荐个桐城当的医生。” 江瑟应得十分乖顺:“我还尽量抽空回来吧,我喜欢跟Dr.Gina聊天。” 出诊时,接连下了大半月的雪难得停,湛蓝天空没有丝杂质,干净透彻得就像块晕着蓝色染料的玻璃。 江瑟望着斜入车窗泼了她手的阳光,忽然心血来潮问:“小姑姑,那种没有结果的恋爱真值得来场吗?” 岑明淑每段恋爱都没有花结果,但这不妨碍她享受每段恋。 她拿出墨镜戴上,十分洒脱道:“让你觉得爽觉得心就来,不就不来。我们来这世间趟,为了享受快乐,不让自己困在个牢笼退不得。” 江瑟闻言不置可否嗯了声,将目光瞥向窗外。 爽么? 倒挺爽的。 岑明淑从中控台翻出副墨镜抛给江瑟,又补了句:“唯个忠告,别去碰那些动就要不死不休纠缠辈子的痴种,最好缘分尽了好聚好散的。” 痴种? 江瑟想起陆怀砚那双薄凉的眼,失笑声:“放心,我不会碰那样的人。” 岑明淑睨她眼,没再说什么。 她也就在看病这儿上会管江瑟,旁的从来不插手。 两人在酒店吃完晚饭回去公寓,夜江瑟洗完澡便坐在床头看莫既沉发来的资料。 她盯着屏幕上那瓶玫瑰冰糖,指尖长按,将这图片转发给个没有署名的号码。 对话框,图片上头最新的条信息便关锦绣巷三十八号的那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瑟低头在对话框缓缓输入新消息:【北城老字号的手工玫瑰冰糖,查查过往半年的交易记录。】 消息发送成功后,她将手机撂边,闭上眼假寐,想起什么,又蓦睁眼,拉床头柜拿出部平板,打她的股票账户。 那天看完胡家、张家以及谷家那几个二世祖的监控视频,陆怀砚同她说:“为什么要等以后?不必等以后。” 最近这三家公司或许会有不小的动荡。 商人习性,该分杯羹的时候实在不必矫。 江瑟眼都不眨将账户上的有资金买入大笔看跌的期权。 刚操作好……,枕头旁边的手机蓦震,入了条微信。 陆怀砚:【时间。】 江瑟盯着那条微信看了两秒。 几个月前,他们在桐城的交集便从条类似的短信始。 她捡起手机,慢吞吞回他:【九。】 - 约的九,但第二天晚上,江瑟依旧提早了二十分钟下楼。 像早已摸透了她这习惯,她出来时眼便看见了陆怀砚的车。 黑色轿车打着双闪靠边停着,他穿着件黑色的大衣靠在车头看手机,高大颀长的身影被昏黄灯色照亮。 觉察到她这头的动静,男人从手机抬起眼,偏头朝她看来,目光稳稳落她脸上,等她走近了,便抬了下手的手机,说:“想给你发信,但又想知道你这次会提早多久来。” 江瑟:“你来多久了?” “没多久,”他低眸看着江瑟的左手,“手上的伤怎么样?” 江瑟如实说:“马上结痂了,有痒。” 陆怀砚视线往上抬,看着她说:“痒也得忍着。” 手机放回兜,他直起身拉了副驾上的车门,从座位上拎出个封得严丝合缝的官皮箱,递了过去,“昨天说的让你睡得好的玩意儿。” 男人的手递过来时带起阵暖而郁馥的香气,江瑟不用打箱子都知道什么东西。 她接过沉甸甸的官皮箱,看着陆怀砚问:“你们陆家的沉香不都陆爷爷的宝贝吗?” 陆家的沉香用料昂贵且稀缺,虽然每年都会做新香,但上了年头的老沉香年年见少,陆老爷子宝贝得,等闲不外送。 江瑟对这香气沉迷过,自然识货,知道陆怀砚送来的香饼都老沉香,也唯有老沉香会隔着官皮箱都闻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