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人的询问，大大方方的承认。
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极度的了解，自然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感情。
但正因为这样，才是不正常的。
他缺少了他这年纪应该有的模样和特质。
所如果是人，闻橙会认为那是青春期的无病呻吟，非要闹上通，仿佛才能证明自己的感情有多么深刻。
熊孩子，打顿就好了。
可程周策，不是。
于是她摇摇：“不会，我不会这么想，时曦不会。”
这句话仿佛真的安慰到了程周策，他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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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晚，沈时曦又失眠了，甚至比往更加严重。
之前再不济吃了褪黑素能睡会儿，今晚的褪黑素却仿佛都失去了作用。
他干脆倚在床坐着，感觉自己脑子里团乱麻。
会儿什么都没想，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空了。
会儿往和程周策相处的记忆伴随着今天男生告白的画在自己的脑子里不停穿插。
想到这，沈时曦忍不住从床的柜子里拿出了那些照片。
他垂着，缓慢的张张翻着。
这么明显，他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看久了，就会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对方的眼神隔着照片烫到，于是他立马挪开了目光，将照片重新放回到了柜子里。
最后几乎是夜睁眼没睡，第二天疲惫的去到了公司，直奔着宣传部的总监办公室而去。
在听到里传来“请进”的声音后，沈时曦才推门进去。
看到沈时曦的神色，常安就“嚯”了声。
“你这神色憔悴的，不知道你夜晚干什么去了。”
沈时曦温和的弯了弯嘴角：“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些失眠。”
常远是Kima的宣传部总监，沈时曦的子温和，他最会的就是如何和人打交道，致现在他和每人的关系都不错。
加上因为香水的问题，时常要和常远打交道，所沈时曦和他算是比较熟悉。
常远给他倒了杯热水：“过来有事？”
沈时曦坐到了他的办公桌对，热度透过纸杯穿到冰凉的手上，他才回过神。
“就是之前不是没确定圣诞的时候上哪款香水吗？我想好了。”
常远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就听到人说：“上越夜吧。”
听到这答案的常远有些惊讶：“咦，我记得你之前直都比较倾1009的，所才直没有定主意。”
沈时曦只是捧着杯子回答：“无论如何，辛苦你们这边了。”
常远摇摇：“谈不上辛苦，本来就是做了套宣传方案，直接用越夜的就行。”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加了句，“说实话，其实我更喜欢越夜，觉得更适合圣诞，只是你之前好像更青睐1009，又是调香师，我不太好说。”
“你可生气啊。”
沈时曦失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同人的品味和喜好不样罢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好奇，“话说，你为什么更喜欢越夜？”
“越夜就是那种很适合圣诞的氛围，香调偏暖点，根据市场的角度来说，肯定会受众更广些。”
“至于1009，因为你没有完成，我不知道完成品会是怎样的，但就目前来说，感觉太尖锐了。”
沈时曦点点：“我知道了，我收纳你的意见。”
常远就笑了，然后忍不住问：“你之前好像很喜欢1009来着，为什么现在放弃了？这方便说吗？”
沈时曦认真的反驳他：“不是放弃，只是……”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了些，“只是，我好像突然失去了对它的所有灵感，它未完成的另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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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既然说了，要彻底的断掉和程周策的关系，那这瓶香水的存在怎么都是不合适的。
常远调侃他：“居然有你沈时曦说不知道该怎么调香的时候。”
沈时曦笑着没应，只站起身来：“行了，我就是过来说声，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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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橙上午没有去公司，昨天她有些不放心，就直接留在了程周策家。
早上接到秘书的电话进行工作汇报，听到半她搅着粥的手停住，察觉到身后人出房门传来的动静，她轻轻的“嗯”了声。
“我知道了。”
然后挂了电话。
她转过身，笑着对前的程周策说：“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