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她竟然还要嘲讽!
看着土匪们犹如见鬼一般惊恐的表情,萧令月脸上带着笑,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信号筒是从哪来的?谁身上还有?”
战北寒站在旁边,俊美的脸上冷意彻骨,手里的剑锋还带着血迹。
一群土匪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身体瑟瑟发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不说话?”萧令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眼底却毫无笑意,“那留着你们也没用了。”
她转头看向战北寒,轻飘飘地道:“不如都杀了吧!”
“不!别杀我!”有个土匪忍不住了,惊恐道:“我愿意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旁边另一个土匪狠狠瞪了他一眼,凶恶道:“你想找死别连累我们!”
其他人也同样瞪着说话那个人,眼里有凶光。
那个土匪顿时闭紧嘴,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直往下流。
萧令月狐疑地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土匪被人威胁了?
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到别人手里,让他们死到临头都不敢说?
土匪们嘴巴闭紧得像河蚌一样,害怕得浑身哆嗦直冒冷汗,却没人敢开口。
萧令月朝战北寒递了个眼色——分开审?
战北寒微微颔首,提醒了一句:“软筋散的药效只有一刻钟。”
“够用了!”萧令月轻笑一声,弯腰抓起那个想开口、却被其他人恐吓阻拦的土匪,朝着不远处的侧柏树后走去。
土匪惊恐不已:“你……你想干什么?”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萧令月抓着他的衣领,就像拖着一个破布麻袋一样,往树后拖去,闻言冷笑道:“毁尸灭迹!”
土匪:“……”他吓得浑身一抽搐。
下一秒。
萧令月看着土匪裤裆上的水渍,顿时恶心道:“你居然吓尿了?”
土匪:“……”羞愤得脸色一阵青一阵轰。
“恶心的废物!”萧令月骂了一句,没好气地捏着鼻子,将他扔到了树后面。
浑身脱力的土匪像个皮球一样滚了几圈,摔得鼻青脸肿,惨叫不已:“啊……啊啊……”
萧令月一步上前,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再叫一个试试?”
土匪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目光惊恐的看着她。
“现在,你的那些同伙不在旁边,没人能阻挠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
萧令月微微抬起匕首,锋利的刀锋抵住土匪的脖颈,流下一缕血丝。
“有一句话说不对,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剁完手指还有脚趾,砍完四肢我就割肉,把你浑身上下的肉一片片削下来,我保证你不会死,怎么样?”
萧令月勾着唇角,笑容冷冽而嗜血。
土匪吓得几乎要疯了,艰难的摇着头:“不……不不……”
“这就不了?”
萧令月冷笑道:“你们折磨那些被掳上山的女孩,剥她们人皮的时候怎么不说‘不’?”
“或者,我把你们对她们用过的招数,同样给你用一遍?”
“不!不不不……”土匪吓得涕泪横流。
满是横肉的五官挤成一团,土匪崩溃道:“我说!我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萧令月啧了一声。
她之所以挑中这个家伙,也是因为他是第一个松口的。
这种人一般心理素质不高,贪生怕死,很容易在威胁下攻破心理防线,不是什么硬骨头。
但萧令月也没想到,这土匪这么不禁吓,她还没做什么就吓崩了。
换个角度来说。
就连土匪自己都清楚,他们对那些被俘虏的女孩所做的事情,有多残忍毒辣如畜生一般!越是清楚就越是害怕,根本不敢想象同样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这土匪直接被吓得招供了。
“信号筒是哪来的?你们山寨里有多少?”萧令月直接审问道。
土匪涕泪横流,战战兢兢地回答:“不……不多,是大哥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不知道……”土匪话音未落。
萧令月手里的匕首一转,对着他的手掌狠狠刺下去!
扑哧!
锋利的刀刃贯穿掌心,牢牢刺入地面。
土匪凄厉的惨叫:“啊——!!”
萧令月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到底是从哪买来的?”
土匪眼泪鼻涕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