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意间摸到她的肩臂,惊叹道:“彤娘,你皮肤好光滑,软绵绵的好好摸。”
“喂!你在摸哪儿?还不把手拿开?”孟允棠涨红了脸。
“嗯~再给摸摸嘛,滑滑的真的好好摸,你有什么保养皮肤的法子吗?”林宛燕艳羡地问。
“闹了,快拿开。”
“是女子,你害什么羞啊?”
“好痒啊,哈哈哈!”
……
次日,林家从上午开始忙碌。到傍晚,孟允棠站在坊门前看着林宛燕的喜轿跟在骑马的吕三郎后头一路往南,直到看不见了,心下还有点想哭。
年龄最小的好友也出嫁了,以后姑舅兄嫂夫婿孩子,琐事一大堆,只怕再也没有未出嫁时的心境和闲暇与她一同玩耍了,同姜姐姐一样。
不管怎样,只要她过得好行了。
孟允棠觉得自己也该如此,回到家跟周氏说要扩建家里的马厩。
把春光还给贺砺之后,她准备自己去买一匹马,再给禾善穗安也一买一匹马,反现在手里有钱,不怕负担不起几匹马的消耗。
周氏她一向是无有不应的,说明日要去卫公府参加贺砺的焦尾宴,后日再找工匠上门丈量尺寸。又问孟允棠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孟允棠说准备好了。
“明日你跟他好好说,若是看他面色不,打住,不要惹怒他。如贺娘子所言,若是说不通,回头再想的法子。”周氏叮嘱孟允棠。
孟允棠点点头,道:“知道。”她也不敢惹怒他,放妻书还在他手上,明日还得设法讨回来呢。
次日,孟扶楹带着一家大小去卫公府赴宴。
他们到时,前来参加宴会的各色车马已停到了卫公府乌头门外的街道上,排出去老远。
门丁一看孟扶楹他们来了,忙殷勤地过来他们迎进乌头门去,让孟家的车马直接停到卫公府外院的菜地上。
旁见孟家有此礼遇,纷纷侧目。
孟家按着规矩在贺家的门楼内呈了礼单,礼物交由贺家的仆拿回府中去。
孟允棠看着装着彩衣蒙着黑布的鸟笼被提,鼻子一酸,差点当场落下泪来。周氏察觉,搂着她的肩她带到一旁,让她调整情绪。
贺砺还没娶妻,贺令芳今日代行女主之责忙得脚不沾地,见周氏与孟允棠等来了,也只来得及过来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又被叫。
来赴宴的各家夫中自有与她要好的,自发地替她招呼客。
周氏与孟允棠孟以薇刚来到内堂前,闵安侯夫崔氏便满脸堆笑地从里头迎了出来,殷勤地与周氏打招呼寒暄。
自张老夫寿宴那次张家因孟氏母女得罪了贺砺,满心以为要完,这阵子想着如何讨好贺砺亡羊补牢呢,不曾想收到了贺府焦尾宴的邀约。
张伯兴与崔氏狂喜之余,前想后不得要领,只能以为是孟氏母女碍于孟老夫的压力,在贺砺面前帮张家说了好话,所以贺砺态度才会有此转变,故而崔氏才孟氏母女格外客气。
贺砺办焦尾宴,那自是满堂簪缨高朋满座,内堂里也是高官达贵家的夫小姐,若按官职排位,周氏与孟允棠她们只能坐最末位。孟允棠是贺令芳的义妹,这样她们的位置又靠前了,坐在了公侯家老夫的后头。
众不知张家冒领功劳的真,在猜测贺令芳为何突然收这八品西市署丞的女儿做义妹,明里暗里地打量孟允棠。
孟允棠最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内心很是窘迫,强忍着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好在没一会儿贺令芳回来了,众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与众说笑一阵后,外头又有事要找她过去处理,她临时看了孟允棠一眼。
孟允棠心领神会,借如厕之名带着穗安禾善出了内堂。
贺令芳在内堂之侧不远处跟管事说话,见孟允棠出来,便打发了管事,往避处去。
孟允棠跟过去。
“彤娘,那日所议之事,你考虑得如何?”贺令芳站在道旁一株石榴树后头,问孟允棠。
“考虑清楚了,决定依阿姐所言,今日与临锋哥哥说清楚。”孟允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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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令芳见她态度坚决,谋着道:“此刻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客差不多来齐了,六郎作为焦尾宴的主,不能离开堂久,纵你说的话让他不快,应当也不会当场发作。待宴会结束,你回家去,去劝他。现在派去堂叫他,你从这儿往后头,三个路往右拐是一片竹林,竹林里头有个萧萧亭,那里迹罕至,方便说话。带着你这两个侍女,若有事,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