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么想着,喻长安攥紧了手里的笔,低头又在册子上写了起来。
只是落笔的速度显然没有刚刚快了,仿佛忙了一天的疲惫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赶了上来。
哟?
指尖无声而有节奏地点着椅子的扶手,视线来回流连。
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