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然觉得自己这两天对商之巡真的有点太过上头。
晚上商之巡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光是看一眼,她就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又不是没有见过他上身光裸的样子,可每次看到他宽阔的肩,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紧实的腰线,总会叫她心头一震。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把男人味一词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并不刻意端着或者故作什么姿态,只是随意地单手擦拭潮润的发,发梢上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落入腰部松垮的浴巾,再渗透进那中间格外显眼的部位。
试问哪个女人能受得住这画面?
如今这个社会对女人总是要求严格,女人稍微胖一点被说身材不会管理,稍微老一点被称黄脸婆,大街上随处可见打扮精致的漂亮小姐姐。但要找个样貌好身材管理好的男人,简直难如登天。
商之巡就很绝,三十岁的年纪,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又身材,要财富有财富,要地位有地位。
现在想想,苏听然还是觉得妹妹周听而是个傻瓜蛋。当初怎么就放着这么绝的商之巡不要,跑去跟她那个男朋友私奔呢?
可苏听然并不认为自己现在是捡到了便宜,她甚至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深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被赶出。
前些天苏听然在高原,也会时不时收到老爸周章程发来的一些照片。
照片上都是周听而,有她独自一个人等待公交的样子,有她去工作室工作的样子,也有她去买菜的样子……
姐妹两人虽说长得一样,但气质完全不同。如今的周听而不再是在周家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她在学着自力更生。
苏听然看着妹妹现在这样子就莫名心疼,她有私心,希望妹妹永远都无忧无虑,可以被保护得好好的。
周章程对苏听然说:“不知道为什么,而而自己单独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没有再和那个男的同居。”
“单独租了个房子?难道他们两个人分手了?”
“那倒好像也没有。”
苏听然问:“那她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周章程有些欣慰:“比我想象中过得好很多,我以前一直以为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舍得让她去尝试。现在看来,似乎也是我把她管得太严了。”
只要妹妹现在过得好,那么苏听然也安心不少。
现在苏听然回了滨市,也想趁着这几天去找周听而。姐妹俩不可能永远不见面,有些话苏听然很想跟妹妹说。尤其,现在苏听然也有自己的烦恼。
从一开始代替妹妹嫁给商之巡,到喜欢上商之巡,现在苏听然竟然不敢跟商之巡坦白。她甚至害怕,怕商之巡知道所有一切的后果。
愣神之际,商之巡不知何时来到苏听然的面前。他依旧还光着上半身,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身上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苏听然靠在床头,退无可退。
两个人面面相觑,苏听然能够明显感觉到,商之巡又透出那种诱捕猎物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深沉,似乎是大海最深处的暗涌,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在想什么?”他看到她在发呆。
苏听然心虚地摇头:“没啊。”
“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还在想那只小雪豹吗?”
苏听然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我在想你吧,于是又心虚地点点头。
“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去,好不好?”
他真的太会哄人了,总能叫人心甘情愿地沦陷。
商之巡抓起苏听然的手轻轻捏着,他最近似乎将她的双手□□地不成样子。
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又抬头看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并不掩饰什么,明明白白写着欲。
其实苏听然看过他更欲的样子,那时候他的双眼似乎隔了一层很薄很薄的雾气,在最后的关头,严重泛着淡淡的猩红,是诱捕猎物成功的弥足,甚至会发出性感的低吼声,轻轻地咬住她的脖颈。
苏听然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一脸防备地双手背后。
不能再乱来了。
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商之巡今晚还真没有想再做什么,但她这副样子,又忍不住去逗一逗。
苏听然躲闪,他便不遗余力地追逐,乐此不疲。
后来苏听然干脆一把拉起被子捂住脑袋,开始装睡:“今天真的好累,我要睡觉了。”
商之巡坐在床沿,俯身在苏听然的面前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拨出来。
“不动你。”他的声线听着甚至比平时更低沉,更沙哑。本来就好听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欲,愈发性感。
床头柜上有一杯水,杯子是苏听然的,水也是她自己刚才从饮水机里接的。
商之巡拿起那杯水,当着苏听然的面前仰头喝了两口。
苏听然就这么被迫看着他喝水,看着他凸起的喉结因为喝水而上下滑动,性感得不行。
温水滋润了商之巡干涩的喉咙,也让他的双唇变得愈发晶莹红润。
这样的商之巡,简直不要太勾人。
反倒是看得苏听然口干舌燥心猿意马,下意识说:“你干嘛喝我的水呀?”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