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滨市的别墅,苏听然倒还真有种回家的轻松。
一进别墅大门,赛格就朝苏听然飞奔而来。
十几天没见,赛格见了苏听然那根尾巴都快要摇断了。它腿上的石膏已经彻底由宠物医院的兽医拆除,拍过片,已经痊愈。
苏听然拍了拍赛格壮硕的身子,问它:“这些天我不在家,你有没有想我呀?”
赛格朝苏听然嗷嗷叫着,明显在说:想你想你!
一直神隐的小猪仔这个时候也跑到苏听然身边蹭来蹭去。
苏听然抱起小猪仔在怀里撸啊撸,亲昵地问:“小猪仔,你呢,有没有想我?”
小猪仔没能回答,倒是一旁的商之巡冷不丁来了一句:“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你?”
苏听然看一眼商之巡,并不打算开口问他。
商之巡自己来到苏听然的跟前,伸手勾她的腰,靠得很近:“我最想你。”
他的情话似乎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有几句是真。
苏听然一把将小猪仔举起挡住商之巡的脸,趁机逃开。
进屋,很快闻到饭菜香。
陈姐知道苏听然今天要回来,早早地就去买了她喜欢吃的菜。这会儿刚好是饭点,陈姐笑着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她又对苏听然说:“这些天你不在家,这家里突然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你是不知道,阿巡天天盼着你回来,还跟埋怨你不给他打电话。”
苏听然说哪有,别听商之巡瞎说。
“他有没有瞎说我最清楚,那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人那么上心的。到底是娶妻了就是不一样,这家里啊也终于有了个家的样子。”陈姐一脸的欣慰。
苏听然默了默,想到这两天钟星对她说的话。
也是无意间谈起男朋友这个话题,钟星便对苏听然说:“你男朋友能那么大老远来找你,起码是个行动派,不来虚的。其实感情最有魔力的地方就是这个时候,你总觉得看不透对方,却又被对方深深吸引着。”
别看钟星年纪小小的,但说的话倒是头头是道:“有些人即便你很喜欢,但注定不能在一起。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道理很多人都懂,但实操起来很难。
苏听然走神之际,陈姐说:“饿了吗?桌上有香蕉,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不用了!”苏听然回答地干脆且果断。
后来可以吃午饭了,陈姐让她去喊一声商之巡。
商之巡在外面院子里。
苏听然去找商之巡时,他还在打电话。
阳光正好,商之巡背对着苏听然站在一处绿荫下,语气带着戏谑:“感情不是爷爷的大寿,你还不回来了?”
又笑着:“她胆子小,我还真怕你吓着她……嗯,我宝贝得很。”
商之巡说着有些下意识地转过头,见不远处的苏听然,朝她淡淡一笑。
苏听然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商之巡也不在乎正在接听的电话,问苏听然:“找我吗?”
苏听然点点头:“陈姐说吃饭了。”
“好。”
商之巡直接挂断了电话,走过来牵着苏听然的手轻轻捏了捏:“再过些日子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准备了一幅画,明天就会送过来。”
苏听然意外:“那我要准备点什么吗?”
“那幅画就是为你准备的,到时候以你的名义送给爷爷。”
“那多不好意思。”
“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不介意你感谢我。”商之巡停下脚步,将苏听然揽进自己的怀里,“但是你得好好想清楚,要怎么谢我?”
“我谢你个头啦!”苏听然推开商之巡,逃得飞快。
*
这日临睡前,周听而收到老板祁衡仁发来的短消息。
祁衡仁:【明天520,放你一天假,但是你得把那幅画送到Atwood先生的住处。】
祁衡仁:【画已经裱好放在画室,你知道的。】
祁衡仁又给周听而发来了一个地址。
周听而点开地址看了眼,是滨市最有名的富人区,她也没去过那个地方。
导航了一下,打车得两个多小时。挺远的。
不过周听而没有埋怨半句,回了个好。
工作这段时间下来,周听而也逐渐适应。她不仅能够将画室打理地井井有条,还能照顾老板的日常起居。说好听点是小助理,但跟着打杂的没有什么两样。但在祁衡仁的身边,周听而觉得能学到很多东西,一是他的为人处世,二是一些绘画上面的知识。
祁衡仁这个人性格鲜明,他的性格又恰恰和周听而相反,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有一次在路上见到一个女生被男生欺负,祁衡仁二话不说上去直接上去拽住那位男子的手,冷笑道:“当街欺负一个女孩子算是什么本事?”
那位男子自然不甘示弱,问祁衡仁管什么闲事?
祁衡仁说这个闲事他不仅要管,还要报警。
最后等待警察到来,花费了不少时间,但祁衡仁并不觉得麻烦。他在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上面从来不会犹豫,并勇往直前。
在绘画上,祁衡仁有时候作画,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