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唤刘强过来把申冬植带下去好生看着,他就走向了后院。
“不知司令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事情,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们。”张春华唉声叹气地道。
“妹妹不用这般难过,司令之所以去外面这么久,肯定是为了给我们一处安稳的家而忙活,其实我也想司令。”张爱玲安慰她道,她作为后宫之首,只能是先顾忌妹妹们的感受。
“姐姐们不用担心,我想司令他也一定在想我们。”许墨俏皮地说,还扯了扯冈本静子的衣裳,“静子,你说是不是。”
“是。”静子笑了笑,虽然她是新来的一个妃子,但大家的心思都是玲珑剔透般,不存在什么争执。
“我这不是过来了吗?我的爱妃们。”她们心心念念的声音终于响起。
薛礼听着他的女人们的话语,迈步向前,大手将她们四个都揽入了怀中,仿若珍宝一般。
“司令!”四女异口同声地惊呼,她们刚才才在念叨他,他居然就出现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瞬间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原来爱一个人就算是不陪在身边,也会是慢慢等着这个人归来。
薛礼陪着她们温存了一阵子,待她们都沉沉睡去,他才起身。
棒子国居然存心想要弄垮京城,他自是要给这个国家一点颜色颜色看看,打他个落花流水。
天还微微亮,座山雕就带着一群人马在流朱那块地方等着了,而刘强正押着申冬植与薛礼汇合。
“就在流朱偏南的一处小村庄,我被你抓到之前,我看到那个东西还是有不少人要。”
薛礼的脸瞬间冷了几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刘强身上,“我们快点启程吧。”
“好的。司令。”刘强也带了之前的那群抢匪,司令没有要处决这帮抢匪的意思,就是要将他们留下。
等薛礼一行人好不容易赶到流朱的时候,那些东西已经从南部传到了流朱的中部,薛礼急得直接从马上跳下,“怎么回事?”
座山雕不是先他一步来到流朱吗?怎么这个东西一下子传得这么快?
他凌冽的目光扫向申冬植,申冬植此时也是茫然的神情,他好像也不清楚。
“我也没想到,司令,我一来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所以我已经把另外流朱的其他几处封锁了,免得传到其他处。”
“嗯,你做得不错。”薛礼赞许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个东西传染速度的确是出乎他意料。
座山雕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司令,本来这个玩意,按理说应该会传至整个流朱的,但有一个男子,唤季羡鱼,好像是民间盛传的赛华佗,他做出了一些方子,才使得那些中毒的人解了点毒性。”
薛礼双眸微敛,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居然有这等人流传在民间,带我去看看?”
既然有这样的神医,应该收过来留在他身边随时候命才是,虽然他不会受伤,但在开战之后,也可及时给那些受伤的兄弟予以治疗。
大家戴上了口罩,待走到了那处最严重的小村庄,才发觉村庄的老百姓都已经嘴唇发黑,奄奄一息,而在一群老百姓当中,一抹白色的身影最为晃眼,他手里似是拿着一碗又一碗的药水。
座山雕走到了那男子的跟前,“你可是叫李羡鱼?你给他们喝的是什么?”
“嗯。这是能让他们毒性暂缓的药水,接触他们的毒性的药方有是有,但我还差一味药实在想不起来,所以只能暂时压住。”季羡鱼抚了抚额,无奈道。
“你把药方给我看看,我来给你看下是少哪味药。”薛礼在一旁发话道。
“请问你是?”季羡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那睥睨的口吻令他身上的温度都凉了几分。
“大胆!这是司令,还不快快把药方拿出来。”座山雕吼道。
“是是是,药方一直在我身上,我现在就拿出来。”季羡鱼一听到眼前的男人是司令,瞬间把腰间夹着的方子取了出来,恭敬地递到了司令的面前。
薛礼接过方子,沉吟了片刻,眸子的颜色深了深,“还差味鱼腥草。”
季羡鱼忽地眸子亮了几分,看向司令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崇拜,“对对对!就是差这味药!我这就去抓好然后熬好过来给这些老百姓服下。”
看着季羡鱼远远离去的背影,座山雕小声地问道,“司令,你怎么知道这药差一个鱼腥草?”
“这你就不懂了,不过我暂时没有时间教你,等日后有空了我再教你,省得那脑袋除了怎么当土匪,什么都不会。”
“嘿嘿,司令教训的是。”座山雕谄媚地笑道。
“等季羡鱼把解药研制出来,拿解药给流朱的百姓们服下后,再看下有没有副作用,若是有副作用,第一时间告诉我。”薛礼忽视他的谄媚,眸子一直注视着那李羡鱼,解决完此事后他要找他好好谈谈。
“嗯。司令,我先派人把中毒的老百姓都集中起来,免得有漏子,到时候传染给别人。”
薛礼淡淡地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点了点头,座山雕终于不再是以前的榆木脑袋了。
既然座山雕已经管了流朱,刘强又是攻打鬼子国的统帅,自是要找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