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老妈子经过上次朱清一事已经知道薛礼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司令,清了清嗓子,“司……”
薛礼摆了摆手,断了她继续往下说的**,神情还带了几分警告。
老妈子只能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虽然不知道司令要做什么事,但也看得出那分警告的意味。
申冬植似是接到了上头的新任务,鬼鬼祟祟想要离开天上人间,但他却是注意到了薛礼的身影,且薛礼一直当着他的去路,他往左,薛礼就往左,他往右,薛礼就往右。
“你有什么事,怎么老是挡着我?”申冬植有点气愤,一双好看的眸子瞪着薛礼。
棒子国的男子还真是长得比寻常的男子要清秀几分,但这个男子却是动了觊觎他的京城的心思,再怎么清秀也是假的,这样清秀的面孔下面却是藏着一颗比墨水还要黑的黑心。
“我就是想挡着你。此乃我的地盘。你管不着。”薛礼调皮地说道,平日冷冽的脸上竟是有了几分孩子气,他就是要惹怒申冬植,露出破绽。
“就算是你的地盘,你也挡不了我的去路,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要喊了。”
还真是搞笑,他薛礼可是堂堂正正的正常男子,不等申冬植继续往下说,薛礼就已经把他怀里藏着的一张纸条拿在了手上。
上面写的文字是棒子国的语言,但薛礼小时候却是了解过一部分棒子国的语言,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月内把京城拿下。
呵,派这等鼠辈就想拿下他诺大的京城,还真是痴心妄想!他倒要看看棒子国派来的人有没有这能耐!
申冬植紧张得想从薛礼手中拿走纸条,却是还没出手,就被薛礼敲了后脑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而天上人间的人看到有人直挺挺地倒下,瞬间躲到了酒楼的角落处,生怕会波及到自己,偌大的一个中间酒楼只剩下了那风华绝代的薛礼和倒下去的申冬植。
而彼时座山雕已经查到了棒子国派来的人的同僚,带领一帮人马趁他们不备,一举便将他们拿下了,这里面还有与申冬植一起住的两个女子,长得有点老气,那脸上还有动过刀子的痕迹。
他匆匆地赶到天上人间,发现那棒子国的头儿倒在了地上,司令却是毫发无损,向前拱了拱手,“司令,我已经这个人的余党都解决了,连带着和他一起居住的那两个女子。”
“把他带走,用点酷刑,看下能从他嘴里撬出什么话。”薛礼负手而立的背影,让酒楼在场的所有女子都不由得痴了眼,这个威名远望的司令果真是个长相满分的男子!
不仅长相不错,还给予了她们安稳的家,她们回首看向身旁的丈夫,都默契地嫌弃了一声。
薛礼径直走过那倒下的男人,扬声道,“这个男子是棒子国的人,对京城图谋不轨,还望百姓们不要慌张,我不会伤及无辜的。”
众人听言,纷纷鼓掌了起来,异口同声道,“多谢司令!”
经过这一事,老百姓对薛礼这个司令更是津津乐道,他们终于寻到了个好主子,不用再过以前那般惨淡的生活,有家可归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令他们发自内心地想要好好珍惜。
解决完此事后,薛礼便回到了京城,一路上老百姓都在欢呼雀跃,都在说感谢他这个司令是个好司令等等。
薛礼淡淡地看向了那些朝他跪拜的老百姓,眸子里满是欣慰,看到老百姓的开心,他再辛苦也是值得。
座山雕把那申冬植带到了大牢,只是稍稍用了点酷刑,他便悉数招了,说他是棒子国一位大使派来的人,之所以想拿下京城是因为大使觉得京城的壮大日后回对棒子国造成不利。
座山雕听言更是怒不可遏,这个棒子国的人居然如此狡诈,他生气地把申冬植拉到了薛礼平日最喜欢待着的书房。
果然,薛礼一回来京城就到了书房,这个书房不仅是供薛礼看书,还是供薛礼平时审犯人的地方。
“报告司令,这个人说是受棒子国一位大使的指使,怕京城日后壮大起来,会对棒子国造成不利,实属令人愤恨,我们华夏与这棒子国无冤无仇,他非要过来惹我们。”
“你说的可是实话?”薛礼抬头,眸光锐利地看向申冬植,似是他敢要说一句假话,他就将他碎尸万段一样。
申冬植被这目光吓得更是哆嗦,“我,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句假话,这件事情大使很早就有筹谋了,只是没有人敢来,他便要挟了我的亲人,要我来做这任务,还派了两名女子来监视我,不然就杀了我的亲人。”
“居然如此,你华夏话说得如此流畅,你亲人难道是华夏人?”那棒子国的人说话不可能这般流利。
“是的,我是华夏人,但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亲人带去了那棒子国,因为棒子国那边说我亲人过去,就供我们衣食住行,只是要我们帮他做些见不得人之事,一做就是几年。”
座山雕一脚踹去了申冬植,“好呀你,你这叛国徒,你还帮那棒子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就是偶尔贩卖一些东西给流朱这边的人,这些东西本身就是一种毒,闻了后便会不省人事,只能依赖这个而活,我们就靠这个达成任务,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