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愕的看向周秉权。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秉权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
周家如今还是周秉权当家作主,哪怕是为了安抚周稜山,又哪里有必要做到这样的程度。
周京惟感觉到周秉权有事瞒着自己,可是一时之间,他没有什么头绪。
而周稜山也懂得适可而止,连忙扶住周秉权的手臂,让他起身:“这是做什么,你一家之主,对我行这个大礼算是怎么回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也是把京惟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一顿饭,周京惟除了几杯酒,粒米未进。
周稜山晚上不知道是真的兴致高,还是装的,喝的酩酊大醉,被管家带出去。
祠堂里只剩下周秉权和周京惟二人。
周京惟不动声色的旋转着手中的酒杯,语调平淡:“您今天很反常。”
周秉权愣了愣,笑了:“哪里有什么反常,不过是年纪大了,许多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