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从眼前闪过。
......
初澄从客栈走出,沿边有些出神的走着。
她这样做是不是对阿再不公平,他的伤本就没好,如果送他回侯府,应该能好的更快吧。
但是现在阿再对她的信任恐怕还是不够,现在与他斩断这层关系,与她而言,得不到半分好处。
她不能赌,必须再过些时日,等他对她更信任了再说。
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巷子里有一抹粉色身影。
......
宋怡凝在一旁看着从客栈里走出来的初澄。
“你说,她去客栈干什么。”
身边丫鬟摇头:“奴婢猜不出。”
她已经注意到初澄连续几天都会出府,今天终于忍不住跟出来看个究竟。
这一跟便发现竟然去了客栈。
这可真是有意思。
宋怡凝走出巷子。
“猜不到,我们就亲自去看一看。”
宋怡凝走进客栈,小二还是很热情的来招呼顾客。
“这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宿啊?”
宋怡凝有些看不上这的烟火味。
直说到:“我来找人。”
“不知姑娘找谁。”
“刚刚出去那姑娘,是我姐姐,就是穿青衣那姑娘。”
小二细细端量着宋怡凝,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要说这两位姑娘,着实不太像。
初澄鹅蛋脸,杏眼樱唇,桃腮似雪,而宋怡凝一张圆脸,却没有可爱的感觉,倒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傲劲儿。
看小二不语,宋怡凝不满起来,嚷嚷道:“什么意思,非要拉来证明给你看?我姐姐有急事,才让我来看看。难道我姐姐来这么多次还要长住这儿不成。”
一时间有不少人目光聚集于此,小二看这姑娘底气这么足,说的也有理,叹了口气,说道:“哪位公子在楼上一号房。”
宋怡凝眼睛一亮,还真有个男人?
她只是碰碰运气,想着天天来此总不能是吃饭,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上了。
带着丫鬟走上去,从门外看不到里面。
一咬牙,敲了敲门。
“谁。”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听到声音宋怡凝迅速闪开了。
看来是真有男人,这下把柄让她抓住了。
冷笑一声。宋初澄,等着吧,告到爹娘那里 ,看你怎么狡辩。
宋怡凝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容允听见门外的脚步,但头实在疼得厉害,无心去管。
容允换完衣服之后也回到定北侯府。
定北侯没有问他去哪里,对这个儿子的关心并不热烈。
容允叫了大夫。
大夫仔细为容允诊脉。“嘶”
“回世子,世子应当是伤着头有淤血堆积,所以才会忘记之前的事,待到淤血散去,便可恢复记忆。”
“至于头疼,应是淤血正在消散,药在发挥作用,两者冲突,引发头疼。”顿了顿:“不知世子这毒是如何中的,这毒很刁钻,虽不致命,但非常难解。”
“不记得了,这毒还要多久才能解。”
“这不好说,淤血易散,毒却难去,不过世子放心,难解也终是有办法的,只不过要等一段时间,再回去研究研究,才好下手。”
容允点头,让他退下。
大夫刚走,一个男子走进屋里。
容允抬头看去。
“大哥,弟弟来看你了。”
是他同父异母的二弟容忻。
“多日不见,没想到再见大哥时竟成了这府模样,我这当弟弟的也委实难受啊。”
容允自能看出这位弟弟不怀善意。
“并无大碍。”容允如此回复。
“大哥这又是失忆,又是中毒,难不成......”容忻像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凑近说道:“难不成是,无福消受?”
容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并不为之动怒。
容忻倒是有些生气:“大哥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样子,我还真想看一看,有一天,你无能为力苦苦哀求的样子。”
“想必你是等不到了。”
“呵”容忻接着恢复到那副吊儿郎当让人生厌的样子:“大哥我是看完了,先走了。哦对了,父亲让你去看一看那陈老头。”
.......
初澄正在府里唉声叹气,不知怎么对她的小白花才好。
每天去看一看容允,好像已经成了初澄的习惯。
只是那天他的样子也让初澄心里有些愧疚。隔了一天没有去。
想着下次约容允去个别的地方转一转吧,总是闷在客栈,对病情也不好。
传信过去,信被暗卫传到容允手里。
阿再:
明日应该是个晴日,我们一同去游湖吧,在城东桃花巷处相见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