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所有一切皆是虚妄,但每次还是忍不住地去痴心妄想。
“那……”应琢强忍住眼泪,哽咽道,“那我是师兄唯一的师弟,这个身份是独一无二的吧。”
就算做不成道侣,做最重视的师弟也行。
……不、不重视也是可以的,只挂个名都成。
应琢几乎卑微到了底。
晏将阑面露难色,正要回答,就见一旁传来一个声音。
“师兄?”
晏将阑回头一看。
晏玉壶抱着无尽期刚刚从行舫上下来,他温柔地走上前将喵喵叫的无尽期递给晏将阑,淡淡地问:“师兄,这是谁?”
应琢刚才人畜无害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顺便冰冷凶戾,冷冷和晏玉壶对视。
“你又是谁?”
晏将阑:“…………”
这又是什么可怕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