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但却没有丝毫吃醋的趋势,此时两人都要合籍了,盛宗主倒是醋坛子被打翻了。
“我……我都和巧儿说过了。”晏将阑不敢看盛焦,借着酆聿解释这件事,“说得清清楚楚,我必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结果,他还找我做什么?”
酆聿:“谁知道呢,那狗东西死心眼偏执狂,做出什么来我都不觉得稀奇。”
晏将阑眉头紧皱得更厉害,有心想要问酆聿要灵道去和应琢再聊一聊。
但当着盛焦的面又不敢,只好又干巴巴表忠心,表示我和应巧儿一个南境边、一个北境海,云和鱼在一起了他们俩都绝无可能。
让尘和横玉度在一旁低下头借着喝茶忍住笑。
晏将阑丢人地解释一大堆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啊!
应琢对他一厢情愿,自己又没有半分回应且狠狠拒绝过,为什么他要这么紧张?
被人喜欢又不是他的错,谁让应琢脾气这么怪,总喜欢有夫之夫,之前明明都说过有姘头还上床颠龙倒凤了,他竟还想着挖墙脚。
太怪了。
晏将阑顿时又有了信心,得意洋洋朝着盛焦挑了一下眉。
盛焦瞥他一眼,没当着这么多人找他的茬。
晏温山上屋舍众多,众人用完晚饭后,晏将阑尽地主之谊将四人恭恭敬敬送到住处休息。
酆聿叫住他:“哎,盛宗主知道应巧儿的事儿,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啊?”晏将阑大手一挥,豪气万千道,“这种事有什么值得生气的,难道我还能制止旁人喜欢我啊?这就是魅力,没办法,我也不想的。”
酆聿哼笑着听他吹。
晏将阑吹完后,优哉游哉地回了住处。
盛焦并没有在床榻上,而是坐在外室慢条斯理地喝茶,晏将阑回来了眉头也没挑一下。
刚才还豪气的晏将阑蔫蔫地凑上前,坐在盛焦身边,小心翼翼道:“盛宗主怎么不洗漱上床睡觉啊?在这儿坐着吹冷风多不好啊。”
盛焦淡淡看他。
“我错了。”
晏将阑能屈能伸地认错,尽管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秉承着“事已至此,先道歉吧”的行为处事,决定低头一回。
盛焦似乎笑了,他伸手在晏将阑的手腕上一搭,似乎在检查他体内的灵力。
晏将阑笑嘻嘻道:“你不生气啦?”
“没生气。”见晏将阑并没有被他大乘期的灵力伤到经脉,盛焦将手收回,没来由地说了一句,“很乖。”
怕盛焦误会拼命解释时,简直乖到骨子里了。
很少有人夸晏将阑乖。
他诧异眨眨眼,觉得盛宗主也挺怪的。
第二日天刚亮,晏将阑就被手腕上的珠子烫醒。
又有人到晏温山了。
一回生二回熟,晏将阑将结界门打开后,放柳长行和伏瞒进来。
但结界刚关上没一会,珠子上又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又有人靠近了。
晏将阑蹙眉,摸索着用盛焦教他的掐了个法诀用神识前去结界入口,打算看看不速之客是谁。
只是视线一扫,他愣住了。
竟是应琢。
晏将阑腾地爬起来,见盛焦还在一旁打坐冥想,悄无声息地下了床裹上黑袍便轻手轻脚地跑出去。
在他关门的刹那,盛焦轻轻睁开眼睛。
晏将阑做贼心虚地从山阶上走下来,还和柳长行和伏瞒擦肩而过。
柳长行还在骂:“晏将阑!你上次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掐灭灯芯了?!”
晏将阑头也不回地敷衍他:“没灯油啦。”
柳长行一愣后,也不生气了,点点头表示理解。
伏瞒一言难尽地看着柳长行,只觉得他练剑好像练傻了。
晏将阑一路掠到晏温山下,打开结界后走出去,就见应琢站在那参天大树下,脸色苍白地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脚步声,应琢抬头,视线落在晏将阑身上时微微一愣,好一会才苦笑着道:“我就知道师兄没出事。”
晏将阑神色复杂地走过去:“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应琢乖巧地回答:“诸行斋的人除了盛焦全都朝着这座山而来,不用想也知道师兄肯定在这里,也许……是要和盛焦合籍。”
晏将阑心想猜得还真准。
“我不纠缠师兄。”应琢惯会装可怜,眼圈通红地看着晏将阑,“只要师兄心中有我一席之地……”
“打住。”晏将阑干巴巴道,“巧儿,我之前同你说过了,我们俩没有可能,而且十月初十也就是后日我就和盛焦合籍了,并不是我之前说的逢场作戏,这是结道侣契的那种,你懂吗?”
应琢急忙说:“我知道,我不在乎!”
晏将阑:“???”
我在乎啊!
这小孩到底脑子哪根筋抽没了,怎么能用这么可怜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光明正大觊觎别人道侣的话来?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见晏将阑神色复杂,应琢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有点不是人,但他又忍不住,眼圈红的差点要落泪。
但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无法得到晏将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