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家灭门，莫非这灭门一事与她有关？”
洛寒江：“正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突然能够串联了，比如伏霜凌为何杀她，比如伏霜凌和浣玉的友情为何破裂，原来如此。
流玉道：“那么第三个原因呢。”
洛寒江这下子迟疑的时间更长了，似是这个节骨眼了，他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和流玉说实话。
妄幽看出什么：“怎么了，莫非事关净云山私事，说不得？”
洛寒江手指微微弯曲，好像还真被妄幽猜到了。良久，流玉差点不愿为难他，要说不能说就不说时，洛寒江吐出一口气，放松了微微捏紧的拳头。
“也不是说不得。要真是净云山的私事，我们这一代的弟子也不可能知晓。其实，知道这件事的人挺多的，只是知道了不敢讲而已。”
流玉更好奇了：“什么事？”怎么感觉净云山也牵连其中了？
洛寒江道：“第三个原因，与我们净云山流玉师叔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