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也能确定这一点,但是从这话里,他还是能听出来,老黄是真的关心自己。
“不用谢,我将来要用到你的话,到时候你用行动表示吧,”黄汉祥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句,伸手又去端啤酒。
“有事儿您只管指示,”陈太忠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又微微一笑。
他的判断和黄汉祥的预囘言,在第二天得到了证实,陈某人给那个号码打了一个电囘话,先自报了家门,对方就略带警惕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电囘话的。
电囘话来历不怕说,对方在落实了他的身份之后,就问你找唐总囘理有什么事儿——区区的一个处级干囘部,绝对没有跟副总囘理直接对话的可能。
陈太忠自然也是实话实说,而且他强调说,这个事情,我们天南的荆以远荆老很支持,他已经跟唐总囘理打了招呼——也亏得打招呼的是荆老这一只闲云野鹤,要是官囘场中人,他还真的没办法点出来姓名。
“哦,是这样,”果不其然,接电囘话的那位,语气马上就更客气了——其实原本人家的语气就ting客气,门难进事难办脸难看,这都是基层官囘场的现象,越到高层,这种现象越少,谁知道打电囘话的是哪一路神仙呢?
所以这位ting热情,“首囘长不在,等他回来了我会汇报,现在需要我派个车把你接过来,等首囘长回来面谈吗?”
“……不用了吧,”陈太忠沉吟一下,还是决定不面见老唐了,过程序而已,太当真就没意思了,而且黄家对他跟唐总囘理的接囘触,也是很有点……那啥。
说白了,这年头办事就是办事,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他倒是曾经的罗天上仙,别人得认不是?搞得自取其辱就没意思了,“就是这么个邀请,唐总囘理跟荆老说了,时间上安排得过来,你帮我反应一下就行了。”
méng艺的安排,果然到位得很,大约是在半天之后,陈太忠接到一个电囘话,对方说自己是唐总囘理“身边的工作人员”,他表示,“首囘长可以抽囘出两到三天的时间,你们天南省政囘府尽快拟一个日程安排,报到国囘务囘院来。”
这位的话没什么感情bo动,但陈太忠偏偏就听出味儿来了,人家说的是省政囘府,你一个小处囘长,该去哪玩去哪玩吧,唐总囘理真的不对你。
不对就不对吧,反正事情已经答应下来了,陈某人不生这样的闲气,于是直接给穆海bo打个电囘话,“穆大秘,我陈太忠,有个情况要跟蒋省长反应一下。”
(目前排在第十七,谁还有保底月票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