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伤两位捕快。小蒋,我给你三天时间,你一定要把人抓住。”
蒋毅鑫担心燕小六和江小道的伤势,应承下来后,赶紧去看望两人的伤势。只见两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正在一旁开方子。蒋毅鑫急道,“小六跟小道的伤势重不重?”
大夫抚了抚胡须,严肃道,“燕捕头身上没有伤心,只是眉心有一小红点。似乎是被人用剑气伤了经脉,好在那人似乎手下留情,因此调理几天应该就能下床。江捕快的伤重一点,他的心窝处被人踢了一脚。好在他穿了护甲,方能一息尚存。待会我去抓些药给他,只要明天能醒过来了,也就没有大碍了。”
蒋毅鑫闻言大惊,连忙抓着大夫的手,急道,“拜托你一定救他。”大夫叹道,“尽我所能。”便去煎汤熬药了。
蒋毅鑫守了两人一会,实在放心不下,连忙赶去同福客栈,将白展堂找来。白展堂细细查看了两人一番,便施展九九还阳掌,为两人疗伤。
白展堂悠悠吐出一口气,起身道,“小六受的是内伤,我已经帮他稳住经脉。小道受的是外伤,我无能为力。”
蒋毅鑫看向江小道,他脸色惨白,脸上流出豆大的汗珠,心疼道,“小道,你一定要挺过来。我一定给你报仇。”
白展堂问道,“今晚来的人是谁?”蒋毅鑫咬牙道,“全身没有伤痕,只有眉心一点,还会有谁?”
白展堂惊道,“平谷一点红!难怪,难怪。”他看向蒋毅鑫道,“小蒋,他可是黑道第一剑客,来无影去无踪,你上哪去找他呢。”
蒋毅鑫闻言一怔,摇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他!”白展堂劝了几句,便和蒋毅鑫守在床边,将一点红的来历和传说一一道出。
幸运的是,第二天一早,燕小六便醒了过来。他嘶哑地说道,“师兄。”蒋毅鑫连忙握住他的手,“小六,你没事就好!”
燕小六迷迷糊糊轻声说了什么,蒋毅鑫靠近他的嘴边。燕小六喘着气道,“师兄,一点红他……他说后天要……要来杀你。”说完又昏迷了过去。这时,江小道也醒了过来,他咳出一口血,大叫“水!”
蒋毅鑫连忙请白展堂去请大夫,倒了碗水给江小道喝。然而他喝了又吐,喝了又吐,蒋毅鑫费尽心思,才灌进了一小口,他又昏了过去。白展堂请来大夫,大夫细细把脉,恭喜道,好好休息,过段时间就会复原。
两人闻言大喜,大夫叮嘱了几句便提着药箱走了。白展堂把蒋毅鑫拉到一边,问道,“小蒋,明天我帮你对付一点红。”
“不,我要为他们报仇。”蒋毅鑫看向躺在床上的燕小六和江小道,“老白,你在旁边帮我盯着。如果我打不过他,你一定不能放他走!”
没过一会,左家庄和十八里铺的消息也报了过来。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平谷一点红一日内杀了三拨人。娄知县登时大怒,严令蒋毅鑫细细查犯,一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
蒋毅鑫也没闲着,他见燕小六的官刀和江小道的铁棒都被砍断,料想一点红手里的一定是神兵利器。因此,便去客栈找莫小贝。经过佟湘玉的同意,从六大门派送来的贺礼中,借来了那把东方不败用过的赤焰刀。
到了晚上,两人的伤势已经好多了。蒋毅鑫这才放下心里,暗暗期待着明天的决战。
天一亮,他便起来。有宝刀在身,他心里也多了几分信心。他也不去巡街,直在同福客栈等了一天。到了黄昏时分,平谷一点红果然来了。
他捧着宝剑进来,笑道,“你就是蒋毅鑫?”蒋毅鑫点点头道,“你就是平谷一点红?”一点红仰天大笑,伸手道,“拔刀吧。”
蒋毅鑫看了众人一眼,冷笑道,“有胆就跟我来。”便飞身出了客栈,一点红也跟了出去。两人便在屋顶上交起手来。
一点红的宝剑削铁如泥,不料砍在对方的刀上,只是铿铿作响,却不能砍断。一点红向后一跳,奇道,“好刀,好刀!”
他这话原是嘲笑对方刀法无甚惊奇,只是仗着宝刀。一点红摇头道,“不该啊,凭你这武功,上官云顿怎么会死在你手?”
蒋毅鑫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挥起赤焰刀便砍。一个神剑,一个宝刀,碰撞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符。
蒋毅鑫越大越心惊,自己也尽全力,对方却还留有余地,不出十招自己迟早要弃刀投降。便暗暗在右手中指和食指凝聚内力,准备施展葵花点穴手。
一点红经过燕小六的偷袭,对点穴已经有了防备。见蒋毅鑫攻势渐渐慢了下来,心道对方恐怕有诈,当下也不说破,只是提快挥剑的速度。刚开始,蒋毅鑫还能看出对方的剑影,渐渐的便只听到一阵风身。他惊道,“此人的剑法已经无迹可寻了!”
蒋毅鑫心生退意,手上更是使不上劲,被一点红打得连连后退。一点红挥手一剑挑飞赤焰刀,那赤焰刀直直落到地上,插入土中,只剩了一个刀柄。
一点红却收剑入鞘,他扬天笑道,“何方高手为何不现身?”白展堂便从另一边的屋顶飞身过来,抱拳道,“盗圣白玉堂!”
一点红惊讶一声,也抱拳道,“剑客平谷一点红!”蒋毅鑫急道,“老白,靠你了!”白展堂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