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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侯三刚一解开便要去抢借据,又被蒋毅鑫点住。蒋毅鑫生气道,“好啊,还敢跟我玩阴的。看来你是不知道厉害,我跟你讲,刚才没点你死穴。待会你再不老实,我先点你的檀中,让你上身酸麻,再点你环跳,让你下身酸麻,再拿内力一催,管叫你奇痒难忍痛不欲生!你听懂了吗?”
侯三赶紧猛眨双眼,蒋毅鑫将他解开,侯三顿时拱手求饶道,“蒋爷,借据我不要了,您就高抬贵手,把我当屁放了!”
“我问你秀才那根碧玉簪子在哪呢?”“我给了西街妓院里的老相好了。”
蒋毅鑫一听血气又涌上来,那可是秀才他娘的遗物,未来给小郭的定情信物,你居然随便送给一个妓女!当即施展葵花点穴手,喊道,“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又将侯三点上。侯三口不能言,直掉眼泪。
蒋毅鑫出了气后,推着侯三去妓院拿回了那根碧玉簪,接着又把侯三推进那条死胡同,又点上几次,说了许多威胁的话,这才将其他借据还给他,自己回尚儒客栈找秀才。
蒋毅鑫高兴地拿回借据和碧玉簪,正走到巷子口,猛地想起来,坏了!这三百两难道是那三百两?
佟湘玉之所以能买下尚儒客栈,原因是吕秀才为了赶考欠了别人三百两银子还不起。现在因为有了他蒋毅鑫,吕秀才是欠了三百两银子,但不是因为赶考,而是借了高利贷。
蒋毅鑫心里一算时间,距离佟湘玉到七侠镇已经没几天了,吕秀才一不逛青楼二不进赌场,上哪再去欠人三百两。这侯三放高利贷还放对了!
当下赶紧又返回去,几个月的跑步成效显著,等他回来,侯三还在原地拍衣服呢!侯三一见蒋毅鑫又来了,登时就跪倒在地,头磕得噔噔作响,不停地求饶道,“蒋爷爷,您就高抬贵手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蒋毅鑫捏了捏鼻子,不好意思道,“你快起来,刚才我没注意轻重,这借据你还是拿回去吧!”
“别别别,给您了,不够,这些都拿去,您就放过我吧!”见蒋毅鑫要去拉他,侯三干脆躺倒在地,满地打滚。
蒋毅鑫没好气道,“你不起来是吧,那就别怪我咯!”当即施展葵花点穴手,“指如疾风,势如闪电,点!”正好点中侯三脚心的涌泉穴,侯三顿时如一只翻倒了的王八。
蒋毅鑫忍住笑,上前将借据塞回侯三衣服里放好,“你这个穴道半小时后就会解开,你忍着点啊!”说完便扬长而去。
侯三在心里早将蒋毅鑫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心想回去后一定要去找李捕头和娄知县告上一状,以泄心头之恨!
突然两个身影从当铺里飞到围墙上。其中一人说道,“没劲!值钱的就一碧玉扳指。”另一个人回道,“要不咱去白马书院,听说那藏着一套宋代的绝版书,上面还有王安石的题注。”“这字画古籍不好脱手……呦,这里还有一个活王八呢!”
这两个人蒙着脸下到侯三身边一看,都乐得哈哈大笑。突然,先开口的那人说道,“不对,他是被人点了穴,而且还是葵花点穴手。”另一个人听了,伸手在侯三身上一点,“果然,不过这人指力不行,点不住我,点你最多也就两分钟。”
先开口的那人笑道,“那可未必。不过这里居然有人会葵花点穴手,不会是咱们认识的人吧,看来得在这多待几天了。”另一个人回道,“也好,顺便去这里的赌场玩几把,我可听说衡山派掌门莫小宝上次在这输了钱,还闹事呢!”两人说完便无影无踪。地上的侯三在心里哀嚎道,“别走啊,快来救救我!”
蒋毅鑫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和姬无命、白展堂相遇的机会,他现在心里只想着如何回去交差。他刚才可是说出了大话,现在又一事无成的回来,不,他至少拿回了碧玉簪!
吕秀才正在柜上帮人写遗书,见他回来,赶紧迎上来问道,“小蒋,事情怎么样了?”蒋毅鑫不好意思道,“秀才,你以后别叫我小蒋了……”
吕秀才一听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无话可说地回去接着写遗书。蒋毅鑫悻悻地走上前,从怀里掏出碧玉簪,赔笑道,“秀才,对不住了,我只拿回了这根簪子。”吕秀才赶紧将碧玉簪抢到手里,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发现完好无损,才安心地放进怀里。
蒋毅鑫讪笑道,“秀才,借据我拿不回来,其他的事你尽管提,我保证说到做到!”
吕秀才摇摇头道,“别了,你还是多帮我看看哪里死人了,我好去帮他们写遗书,写上几百份,我就能还那五十两银子了!”
别说,蒋毅鑫还真知道有个地方死了很多人,不过他们恐怕不需要人来写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