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外,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又懂得体贴人,只要相处时间久了,卢小婉一定会发现杜雷的优点,转而死心塌地的对他好。
因此宁氏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与卢小婉隐晦地说起了房中事。
卢小婉红着脸听完后,才知道有些事男人也未必是懂的,需要调教,也需要两人开诚布公的沟通。
当晚回去后,当浑身是伤的杜雷想在她这得到安慰,向她求欢时,卢小婉第一次拒绝了。
“相公,你身上有伤,不可如此任意妄为,而且今日妾身身子也有些不舒服。”
杜雷不明所以,可媳妇说不成,那就只能乖乖抱着睡觉觉了。
卢小婉出声拒绝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但接下来杜雷的举动完全让她放下了心。
她第一次觉得,这男人也许真如宁氏说的,不要被他们表面的样子给欺骗了,其实他们都是一根筋的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只要在床上将他们侍候好了,又能拿捏住,好好调教调教,日子自然就会过得顺心。
宁氏教完了媳妇后,又开始教儿子。
“女人很好哄的,多说点好听的话,偶尔送点小礼物,两人独处的时候,多抱抱她,她说什么你都听进去了,她自然会对你掏心掏肺。”
宁氏道:“阿雷,小婉是个死心眼的孩子,性情好,又能吃苦,只要你让她知道你对她的好,娘包准她对你一辈子死心蹋地。”
自从按照宁氏的要求娶了小婉后,杜雷尝到了甜头,越发对宁氏所说之言,奉为圣旨。
“怎么做?娘!”
“首先你将这称呼改改,虽说你爹是将军了,你日后最少也是将军,这官家妇人用妾身自称最是正常不过了。
不过阿娘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咱们都是乡下出身,不要妾身妾身的,直接自称我就是了,让她唤你唤阿雷哥,这样不是更亲切吗?”
杜雷在脑中脑补了一下卢小婉娇羞唤他阿雷哥的情形,心中荡漾,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还有呢?娘。”
看着杜雷一脸求知欲,宁氏本想跟他说房事上要节制一下的事,又突然间有点开不了口了,毕竟是儿子的房内事。
而且,她也有些想抱孙子了。
因此宁氏含糊道:“总之,你媳妇说啥,你听着就是了。”
杜雷虽话不多,却是个十足行动派,当天晚上回房后,立马就让冯小婉改了称呼。
当冯小婉带着几分羞怯轻声唤了声“阿雷哥”时,杜雷听得浑身火起,一把将冯小婉给压在了床上,逼着她唤了整晚的“阿雷哥”。
也许这几天来杜雷对她的言听计从,也许是这亲密的称呼无意间拉近了她与他的距离,松开了心防的冯小婉,第一次在房事上尝到了些许做女人的滋味。
从那以后,冯小婉乡下女子直率大胆的性子越发显了出来,平日里敢指使杜雷做这做那,晚上的时候在房事上也忍着羞意,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原本还担心杜雷会不会不高兴,但事实却恰好相反,男人对于让心爱的女子能得到欢愉这事,比一心只顾自己享受来得更有兴致。
房里房外都过得越来越和谐,卢小婉开始觉得这日子,若是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挺不错。
不过这样舒心的日子只维持了三个月。
这边的战事结束后,杜氏一家得回京了,而且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这了。
卢小婉心里有些可惜,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这里离她原来村子比较近,虽然她嫁过来之后一次也没回去过。
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大伯父一家,回京前,卢小婉提出了要回娘家一趟的请求。
宁氏知道卢小婉嫁过来时,礼数一点都不周全,恐怕村里的人对她非议不断,对小婉的娘家人也不好。
便准备了丰厚的大礼,让杜雷带着卢小婉一起回去。
成婚后的杜雷开始的时候,对于自己的胡子有时还偷懒不想打理。
但慢慢他发现,当他面上有胡子时,他媳妇儿总不让她亲小嘴儿,就算让亲了,也是很勉强。
后来杜雷就天天很勤快地将面上刮得干干净净。
因而当杜雷顶着一张光滑年轻的脸以及魁梧的身形,带着卢小婉去到村子里时,所有人都呆住了。
不是说小婉是被土匪抢去做妾了吗?这么久没有消息,村里人还以为小婉已经被折磨死了。
不少当初逼着小婉嫁过去的村民,想到这一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如今当卢小婉红光满面水灵灵,穿着绸缎衣裳,比先前不知好看了多少倍出现在村民们面前时,全村人都震惊了。
卢小婉带着杜雷,挨家挨户去送礼,有好事的偷偷看了看送过来的礼物和红包,乖乖,起码值一两银子!
要知这村子里好多户人家,一年也挣不下一两银。
结果小婉的相公,一出手就是一两银,还是家家户户!
后来再一介绍,原来人家根本不是土匪,而是黎国军中的一名前途无量的营长,而且人家老爹还是将军!
唉哟,这下闹了个大乌龙!
不少村民纷纷给二人道歉,杜雷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