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阿九,药材都在我的药庐里,你去拿过来。”
吩咐完众丫鬟,看着她们忙忙碌碌地做起来,秦苒苒心中也松快了些,她继续回想着医书上的方子,一边撸猫,一边慢慢地修改起来。
晚间陆承安回来时,便被屋子里浓郁的药香味吓了一跳:“谁喝药了?”
“我们装药膳了。”秦苒苒指了指正在往外搬匣子的众丫鬟,“先装好,免得到时候货架子上空空如也,不好看。”
陆承安这才放心,点点头,伸手由着秦苒苒为他脱了铠甲,然后问道:“大师兄呢?我可得好好谢谢他才是。”
“怎么了?”秦苒苒抬头问道。
“我在军营中每日坐着办理公务的地方,昨日突然塌了,我平日里坐的椅子都找不见了。若是我在那里,估计会连尸骨都找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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