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下的原因,还是人为的?”秦苒苒一下子吓得呆住了,她过了好久才问道。
“军中自然有看我不顺眼之人。”陆承安表情和煦,语气却是冰冷异常,“不止军中,文官里也是,只不过这法子确实狠毒了些。”
秦苒苒将铠甲放在外间挂好,神色并不像陆承安那么轻松:“查出来了吗?”
“主导之人便是杨兴贤,这几日你若是见了杨夫人,不必给好脸色,今日夜里我便要撒网了。”陆承安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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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人啊,杨总督啊,你说这事可得怎么办才好!”总督府上的书房中,肃州布政使急得胡子一颤一颤的,来来回回地边走便说道。
杨兴贤脸色铁青,自从昨日他知道陆承安突然告假了之后,便一直都是这么个脸色。
他不知道陆承安有没有着人去查这件事,但是他的感觉告诉他,他很快便要大事不妙了。
“你急什么急,急就有用吗?”按察使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妙却又淡定得多。
布政使继续在屋子里兜圈圈:“老林,难道你就不着急吗?我们这辈子的心血,可能就毁了啊!”
“你也说的是可能,不是一定,先把你那张破嘴给我闭上。”杨兴贤终于开口了,语气狠厉,他缓缓地转头看着布政使,面上的凶狠之意看得布政使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现在更加后悔上了杨总督的贼船了,说不准真的得将全部身家赔上了。
“大人,那我们俩先行告退,大人若是又吩咐,着人叫一声即可。”按察使淡定地起身拱手,得了杨兴贤一声“嗯”之后,拉了旁边一脸灰败的布政使,转身离开。
“老林,你说这事,怎么办才好?”布政使走出总督府大门之后,问身边的按察使。
林按察使哭丧着脸:“我哪有什么办法,还是回去早早地睡了吧,过得一日是一日。”
布政使闻言如丧考妣一般,迈着僵硬的步子回府了。
林按察使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才上了马车吩咐道:“在城里随便转转。”
杨兴贤送走了两人之后,揉了揉眉心,问道:“夫人在做什么?”
“老爷,夫人在后院呢,她说要做个药膳为您补补。”身旁的管事恭敬地说道。
杨兴贤闻言面上又露出来一抹稍带着些许温度的笑容,自家夫人即便是脾气不好,可是当年岳父对自己的提携之恩是真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坐上这甘陕总督的位子。
而且,她为了给自己生儿育女,好不容易生下了唯一的女儿之后,便元气大损,再也不能生育。
虽说女儿也已经早夭,但自己的夫人为自己付出的,可都是真的。
他想到这里,强自按下了心中的不悦,朝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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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正坐在屋内无聊地把玩着一个玉摆件,就见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闪身进入。
她定睛一看,只见是自己苦苦思念的表哥进来,便扑上去搂住那男子,哀哀地悲泣。
“表哥,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近想你想的好苦……”
男子反手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也想你,可是最近有一伙人盯着我,我怕给你惹来麻烦,这才不敢与你见面的。”
“有人盯着你?谁?”杨夫人马上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这几日我才知道是一帮生意上的人罢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次与你相见的机会。”男子的唇落在杨夫人略略有些松弛的眉间。
杨夫人面颊羞红,轻轻捶打着自家表哥的胸口。
男子面上闪过一丝不情愿,但随后就被温柔地笑意取代:“囡囡,你这几日过得好不好?”
杨夫人一听见男子的称呼,顿时便红了眼圈:“表哥,这世上肯叫我囡囡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男子温柔地伸手为她擦拭眼泪,听见门外一声低低地敲击声,知道是时候到了,突然用力抱住杨夫人的腰,含住她的耳垂:“囡囡,我想要你。”
“我这几日真的很害怕,我怕那些人知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害怕那些人杀我灭口,我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男子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有些瘦削的脸上:“我真的是怕极了……”
“那,那表哥要快一些,他在家呢。”杨夫人看着自己表哥瘦削了很多的面庞,心底不忍,最终还是答应道。
男子闻言顿时笑了,附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什么时候快过了?我找人打听了,他在书房议事呢,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杨夫人身子软软的靠在自家表哥怀里,声音也带了些许媚意:“都依你。”
两人顿时抱作一团,男子快手快脚的脱了杨夫人的衣裳,只留了一件水红色鸳鸯肚兜和一条水绿色亵裤,称着保养得宜的白嫩肌肤,他许久没有拿出来擦一擦的枪顿时也就精神了起来。
他将杨夫人狠狠地压倒在炕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心中疯狂怒吼着:“死就死吧,死之前还能来一遭,也不算赔了!”
两人渐入佳境,杨夫人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媚眼如丝的躺在自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