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临颂今,却不料起了反作用,临颂今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揍得更狠了。
临澜窝囊地抱头大叫:“你们几个他妈是瞎吗,老子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来看戏的?”
“这不是等你下命令呢么老板,我们混道上的很讲规矩的。”
为首的混混吐掉烟头,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一扬手招呼着兄弟:“还傻愣什么,干活儿了!”
一伙人蜂拥上去,本想先将临颂今拖开,却发现他扣紧临澜脖子,任凭他们拉扯,他就像是索命的恶鬼,缠死了临澜就不会放开。
没见过这种打法的,几个混混也火了,徒劳两口唾沫,索性直接撸袖子上手拳打脚踢。
可无论他们多少人下多重手,临颂今不闪不躲照单全收,失去痛觉般闷头不哼一声。
他像个设定了单一程序的机器人,只认准了临澜,只逮着临澜一个发了狠地揍,往死里揍。
临澜在剧痛中对上临颂今几乎发红的眼睛,恐惧的凉意席卷全身,又被几近麻木的剧痛辗转替代。
他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妄为,还不都是仗着临永帆不分是非的偏心,仗着临颂今怂蛋一个,绝不敢对自己动手。
谁会料到他竟然真的敢。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临颂今硬生生抗下背后所有拳打脚踢,临近极限爆发的潜能毫无保留全落在临澜身上。
带着就此同归于尽鱼死网破的狠劲,恨不得就地将他砸成肉泥。
狗咬人了。
临澜终于后悔了,知道害怕了。
不该的,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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