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柔和,一看便不是凡品。玉璧是楚朝辉从书架上拿到手中把玩的。曾游书房内的陈设都很贵重,这些都是曾游妻子的陪嫁。
“禀大将军,卑职是走投无路才上山当的土匪。”站在楚朝辉面前的曾游额头微亮,突然被楚朝辉从宴席上叫回自己家中,曾游有种不好感觉。
“被逼无奈,被谁逼得无奈呢?”楚朝辉将玉璧放回书桌。
曾游有点纳闷,楚朝辉知道他底细的,今天怎么还要问一遍?
“是曾游家农田的封主,那封主强收了曾游家的良田。”
良田是曾家人自己开荒开出来的,没有了良田,曾游的家人相继因饥饿得病死去。
“恨吗?”楚朝辉淡淡问道。
“恨!当然恨!”曾游很恨强取豪夺的封主贵族,可是封主有私兵,曾游空手无法报仇出气,到最后为了生存,跑到蔚山落草成匪。
“蔚山大军攻占王都后,我曾处置过一批封主贵族,其中就有曾害你曾游家破人亡的那位贵族。”楚朝辉处置他们的罪名统一是谋逆,而且都是漪姬的义父姜大夫招供,楚朝辉用姜大夫家人的性命换得姜大夫合作,吴王的庶弟便是被姜大夫拖下水失去继承资格。
其实害曾游家破人亡的封主在漪姬作乱时,持的是中立立场。楚朝辉查明那位封主是顽固的保守派后,毫不犹豫的给他罗织了叛逆的罪名,封主本人砍头,家人被分散居住,家产收归国有。
“卑职知道!卑职感激不尽!”曾游呜咽。
楚朝辉站起,低头俯视曾游:“你以为楚某是为你曾游报仇吗?”
曾游愕然:“大将军...”
“不!”楚朝辉摇了摇头:“此人对封地上的平民太过残忍,不除他只会继续祸害百姓。”
曾游点头:“大将军做得对,这种为害百姓黎民者就应该处置。”
楚朝辉脸色一变,从袖口掏出几张纸掷于曾游面前,厉声呵斥:“曾游,你在瞿城任职三年半,这些事可是你所为!”
曾游蹲下捡起纸张细看,看完额头开始冒汗:“大将军!这些事曾游从未做过!”
纸张上是瞿城周围农民控诉曾游强占强买他们良田的罪状。
楚朝辉脸色很难看:“曾游,这事去年年底我已知晓,我和总理事来前,已派人调查清楚,强占强买非你所为!”
曾游大大舒了口气。
“这事虽非你所为,却于你有关!”楚朝辉盯着曾游神色复杂,曾游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将领,。
曾游呆住,沉思后,脸色开始发白,噗通一下跪倒:“是...是卑职妻家所为吗?”
楚朝辉叹了口气:“不错,正是你妻家做的此事,你丈家如今行为跟害你家破人亡的那位封主一样!”
曾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饷咬牙道:“大将军!吾这就休妻!”
楚朝辉摇头:“这事跟你妻子何干?”
“丈家如此,仗的是卑职之势。”曾游到现在已经明白原委。
“不错,你丈家敢如此行为,正是仗的你曾将军的权势!”楚朝辉微微点头,曾游总算不糊涂。
曾游伏地:“大将军,都是末将失察!”
“你丈人欺压百姓之事,自有刑庭按律处置。不过曾游,这事虽不是你所为,你却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对你不能不加处置!”楚朝辉沉吟。
“请大将军处置!”曾游冲楚朝辉叩首。
楚朝辉微叹口气,决定给曾游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你也是蒙在鼓中,我可以饶你一次,不过瞿城你不能呆了,平级调任到谡平原吧,那里的虎部落最近蠢蠢欲动,已经偷袭谡平原居民两次,你以后就任谡平原军事长官,专门收服四周的不服部落!”
“谢大将军开恩!”曾游眼睛红了,楚朝辉对他还是维护的。
“曾游,你妻子无错便不要休了,带她一起赴任,离你丈家远点就好!”楚朝辉临走又回头吩咐。
“诺!”曾游点头应承,他和妻子比较恩爱。带着妻子离开西北郡,丈人家以后便不能再仗他曾游的权势在瞿城行不法之事。按照吴国律法,曾游的丈人估计得判劳役两年。
楚朝辉回到下榻处,郑钰铭已经躺在床上。
“朝辉,去哪里了?”郑钰铭趴在床边看着楚朝辉脱衣服,边看边咽口水,楚朝辉的身材实在阳刚。
楚朝辉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往郑钰铭身上扑:“去办了点事!”
“什么...”郑钰铭的问话被楚朝辉吞没,接下来便没功夫问下去。
瞿城四月的晚上温度很凉爽。郑钰铭和楚朝辉的寝室气息却很热烈,热烈了一个多时辰,郑钰铭投降趴在楚朝辉身上喘气。
“钰铭,我们的队伍开始有**了!”楚朝辉抚摸着郑钰铭的后背,将曾游丈人依仗女婿权势兼并土地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就是处置这事去的?”郑钰铭叹息,**来得如此之快,曾游可是他们的嫡系。
“你放心,有我一天,吴**队主流就不会被**占据。”楚朝辉对郑钰铭保证。
楚朝辉在全军都派有训导官,训导官专门注意军官士兵的异动和思想教育,编制不归军队管辖,直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