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眉立目,已然“哐仓”一声拔出了武器。
“之前在徐州走的太过匆忙,没有来得及通名,在下白袍军参军,吴兴马佛念。”
马文才藏起了眼中的锐利,然而那身冷傲孤清的气质,却无法让人相信他只是个小小的参军。
随着他一步步从船上走出,周围的白袍军也好似收到了某种讯号,纷纷从堤坝下、从芦苇中露出身形,渐渐向着元鉴的人马合围。
唯有马文才,孑然独立在浩渺的汴水前,向着岸上清浅一笑。
“将军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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