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少唬我,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全身?”
此话一出,室内寂静。
左枯脑子慢悠悠运转,昨晚好像有人给他洗身子了,该不会是……
潘塔罗涅翻过身盯着他惊慌的眼,不悦道:“你又乱想些什么?我会纡尊降贵去伺候你?没门!”
“好好好,没门就没门。”说不定有窗呢?
潘塔罗涅又说:“左枯,你欠我的可真不少。”
左枯心想:欠就欠着呗,债多如虱痒,不带怕的。
他这副没心没肺模样也让潘塔罗涅恨的不行,“你别总是说着好话来哄我,到头来……你还是骗了我。”
左枯保持着沉默,潘塔罗涅瞥见他脖子上刺眼的痕迹,一把推开他:“给我滚!”
滚就滚!
左枯捡起自己的外套,当即开了门,还不忘温馨提醒一句:“老爷记得抹药,男人嘛,伤了哪里都不能伤了腰,那可是男人的尊严!”说完立马关上门,门后则砸了一个花瓶。
噼里啪啦一声响可吓得心肝颤。左枯赶紧脚底抹油,没在城镇里多待,身上没有摩拉,值钱的也就一块对普通人而言收藏价值都没有的神之眼,他收了买东西吃的念头,迈着两条长腿赶回队长的地盘。
回来得不凑巧,卡皮塔诺也刚回来,左枯想从天窗爬进去,发现窗口从里面被封死,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步入城堡地界,卡皮塔诺随后就捕捉到他的气息,左枯隐匿身形的技能再强,也强不过纯粹强大的第一席执行官队长。
男人依旧是从头包到脚的全副武装,黑色的长发并未削减他的锐利,反而增强了几分黑沉沉的压迫感。
左枯没忍住,双膝一软,扑通跪了地。
他是饿的。
那一瞬间,卡皮塔诺周身冰冷的肃杀气焰收敛,他双手扶起左枯,沉声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左枯想着我也是,我给你带了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