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回到国会大厦礼堂内,这场专门用来展示的酒会业已到了尾声。所有参加的媒体和与会者们统一口径对外只说遭遇了恐1怖1袭1击,拒不配合的被监督辅助们想法子哄去其他场地消除记忆。不能让普通人知道诅咒的存在,这是咒术世界的常识,对此森由纪表示根本无法理解。
“直面恐惧才是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吧,越是不让知道人越会好奇,好奇过了头难免作死。恐惧是源自于人类长久进化得来的经验,是藏在基因里的保命良方。不能正视恐惧的人,往往不知道该如何规避危险。”
在这方面她的观点和五条悟差不多:“没必要专门费心劳力隐藏真相,脆弱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都很容易碎掉,坚韧的人一而再再而三跌倒也会爬起来继续前进。”
“话不能这么说,总要考虑到大多数人的情况。”夏油杰和她说话要比和五条悟说话有耐心多了,至少不会随便就提“出去聊聊”这种建议。
森由纪仰头无声笑了一会儿:“你怎么还是这幅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放心吧,要相信普通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多锻炼锻炼就好了,脱敏疗法就是这么讲的。”
“哪家心理咨询师告诉你脱敏疗法这么解释?”夏油杰没好气道:“我要去砸了他的牌子。”
“由纪说这是脱敏疗法,那就是咯。”五条悟无条件支持女朋友,夏油杰微笑着狠狠给了他一肘子:“闭嘴吧你,否则就别指望我替你写报告。”
“不写就不写!大不了翘掉就是了,我要和由纪去看电影,你回去跟夜蛾随便说一声。”
眼看好不容易熬到点,他完全不想在这个充斥着太多老男人的空间里多待哪怕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