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钱莺莺又懵了,“可叶离忧又是谁,他不是皇后的儿子吗?难道皇后生了两个?对,就是这样!只是皇后的儿子怎么成了你爹远房亲戚的孩子?难道是被偷的?哎呀玥儿,我懂了,皇上之所以将你爹和舅舅关进大牢,根本不是因他们为薛将军说情,而是惩罚他们任由无良亲戚偷他儿子。怎么办,我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皇上会不会杀我灭口?”
凌玥被钱莺莺的一惊一乍弄得更烦躁了,只好采取最简单的办法,点了她的哑穴。
安静了。
薛执远远望见凌玥扶着薛天有说有笑而来,心情轻松不少。
儿子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平儿,瞧瞧兄妹情深,多好啊!”
薛平却目光幽幽,真是兄妹情深才好!明明一个心有他属,另一个爱而不得。
他奇怪的是钱莺莺来时像叽喳的麻雀似的,此时安静得倒真像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瞧他望着她,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都亮,提着裙角一溜跑到他面前,一个劲地指着嘴巴。
薛平明白了,无奈一笑,给她解了穴。
钱莺莺深深呼吸一口气:“谢谢少将军,这一路可憋死我了!对了,刚才他们说阿昀表哥是皇子,真的吗?”
“本王不像吗?”
久违了的冷漠,钱莺莺一哆嗦,扭头一看,阿昀正阔步走来。
她立刻堆出谄媚的笑:“像,像!臣女斗胆,敢问殿下排行第几?该怎么称呼?”
“四。”
钱莺莺挠挠头,不对啊,叶离忧才是老四。
忽然恍然大悟般点头:“明白了,殿下与叶离忧是双生子!”
阿昀被她的感人智商折服了,她才和叶离忧是双生子呢!
目光掠过她,落在她身后一身紫裙的凌玥身上。
从吴根生口中得知她到军营的时候,他又惊又喜,放下手上的事就跑来了。
可瞧见她时,他又胆怯了,只好与钱莺莺废话几句壮壮胆子。
此时的她扶着薛天的胳膊,眼神平静。没有他想象中的欢喜,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