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生出了一股凉意,顿时冷汗涔涔,强忍不安,尽量装得镇静:“儿臣......儿臣让他回乡了。”
“回乡?”宁贵妃望着他闪躲的眼睛,一字一顿:“哪个乡?是生命尽头的乡吗?”
“母妃,您不能这么想儿臣!”
叶时景力图用吼声压住被看穿的恐惧,但宁贵妃只是无奈一笑,这笑容犹如一根利剑,将他积聚起来的坚强轻易刺穿。
“你可以争你想要的,但是不要踏着无辜者的鲜血。”
叶时景气急败坏回了王府,大骂母亲妇人之见。
“自古以来哪个掌权者不是历尽血雨腥风?不踏着别人的鲜血,太子之位会老老实实落入本王手中吗?”
骂了一通,心情仍不好,又想到仲安之事,让人唤了陈捷来。
“殿下。”
“仲安呢?可妥善处置了?”
陈捷神色忽变,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仲安他......被人救走了。”
叶时景一掌拍在案上,显然是被母亲的人救了,难怪她会用那种口气同他说话。
陈捷挨了一百个板子,满院子都是他的哀嚎声,刚开始声如洪钟,到最后低若文蚋。
叶时景难得发这么大的火,连带着张怜芯都心惊胆战。
他却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