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隔壁的犯罪预防科众人纷纷都被叫醒了过来。
一群人打着哈欠,听完宋兼语说完他跟阿狗见面后的全部过程,一个个激动万分的冲上来将人抱住。
“啊啊啊啊!兼语你太棒了!我们现在连夜就去布置现场!”
宋兼语被他们抱来抱去,搞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刚才也说了还不知道他信不信呢,万一他不去怎么办,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
“不管去不去,总之这是一条对我们相当有利的方向,我们甚至可以在牛头山水库想办法搞一点点的悬疑灵异的内容出来,一人画犬三人成虎,只要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对我们而言都是巨大的突破!”
上官鸿也住在隔壁,穿着睡衣的心理学专家已经拿着手机上网开始研究怎么制作灵异效果。
整个牛头山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除了这个房间里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天光亮起时,那方圆五十公里内早已经被警方布下密密麻麻的监控,甚至一座虚假的十二米高的气象站已经出现在田野间,上方会有俩名特警24小时使用红外线监控对准整个牛头山水库的方向,密切监视出现在这里的一切生物。
远处无人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上空拍摄下方的画面。
整个地区都被警方布下了天罗地网。
此刻快要落入陷阱内的易仁新,却被手术室内传来的声音吵醒。
黑白灰色调的卧室内,易仁新穿着黑色睡衣揭开被子,拿起一旁不断发出声音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正在实时播放着手术室内的画面。
易仁新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
“凌晨四点二十六分。”
他记得晚上那会子是半夜快十二点半才从手术室离开。
现在才四个小时,他的善意就精神抖擞的开始闹腾起来,看来还是昨天那颗感冒药不应该给他吃。
易仁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屏幕上那个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锁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正披头散发的喊着救命。
米粒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家里的卧室,她望着眼前明显手术室的房间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时。
掉落在地的被子,将她遮挡住的双脚露了出来。
双脚上绑定的粗壮铁链,让坐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惊慌不已,拼命挣扎着想要将链子解开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整个人还从手术台上掉了下去,米粒趴在地上拖拽着沉重的铁链一脸惊恐的看向四周围,“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命啊!”
易仁新就是在她快要喊破喉咙时,戴着口罩手套,手中端着托盘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
米粒看到这名医生打扮的青年出现,慌乱的想要站起身来走向他,“医生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易仁新放下手中放置药物的托盘,先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让她重新坐到手术台上去,“你不记得了吗?是你亲自跟我回来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亲自跟着你回来!”
米粒一个字都不相信他,坐在手术台上的人回想着自己之前所记得最后画面。
她就记得家里打电话给她,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又不愿意去医院,米粒接到电话只来得及跟女朋友说了一声就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却看到身体不舒服的人正拉着村子里的媒婆要给她相亲,米粒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骗了回来,当时就想走可她爸妈都拉着她说太晚了,让她在家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走。
米粒只记得那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还在手机上告诉白薇这件事情。
再后来……她重新睁开眼睛就已经是在这里。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易仁新拿起一旁托盘里的针管,将她手臂抬起来趁着她思考期间,给她打了肌肉松弛剂。
“我叫米粒,这里是什么地方?医院?”
米粒以前也去过医院,可她从来没见过任何医院会将病人锁在手术台上,除非是那种传说会禁锢患者人身自由的精神病院。
而且她的头现在也非常的晕眩,这一切都让米粒不由自主的怀疑起来,她一把抓住易仁新白大褂的袖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是不是我爸妈说我精神有问题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没有病你们快放了我!!!”
易仁新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术台上的这张脸,这张脸上现在剩下的全部都是恐慌害怕等神色。
“你发烧了四天都没有醒过来,现在觉得头晕吗?”易仁新问。
米粒点头,她不单头晕还眼花,甚至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嗓子疼。
“躺下。”
坐在手术台上的女人上一秒正准备听话躺下去,下一秒抬脚时,看到脚裸上挂着的两根铁链又清醒过来,“大夫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解开,我真的可以证明我没病!我精神非常正常。”
“先躺下。”易仁新拿起一旁托盘内的针管,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还吵吵闹闹不肯听话的女人,扬起空荡荡的左手指着左上角,“看那里。”
米粒顺着他左手所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与此同时右边侧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