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周围一切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着强烈求生**,像是一条咸鱼背负了别人期望。
所以才会在出事时候拼了命逃跑。
他想,自己不能死。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能回答。
通泉草跟着他们到了车上,无精打采用着毛巾擦拭身体,将那些脏泥都擦干净。
季酒好奇歪头:“你见过米迦勒之花吗?”
比起危什去了哪里,他更关心这个问题。
通泉草擦拭动作明显卡壳了一下,正如他们所想,危什确实带他见过。
季酒看到这个反应知道有戏,双眼微亮:“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通泉草慢吞吞回想:“你们应该,也见过它,一部分了。”
他对人类语言运用得还不够熟练,讲长句时一吞一吐。
季酒下意识回头和司殷远对视,两个人眼中都出现轻微疑惑。
什么叫做他们见过一部分?
通泉草组织了一下语言,丧气开口:“就是,管道内那些,血管,其实是它,根部。”
季酒傻了。
血教内部纠缠得随处可见怪异血管居然是米迦勒之花根?
所以从一开始,整个血教其实就被米迦勒包围着吗...
季酒神色复杂往车窗外看了一眼。
现在整个血教都被那只发疯蛤蜊撞毁,想要重新清理找到那血管也不容易。
难道危什是直接把米迦勒之花根部和本体截断吗?
季酒莫名打了个哆嗦,身为一棵小草,他一直很爱惜自己根。
光是想象和根分离就觉得自己也跟着开始痛。
他干脆噗嗤变回本体,把两片圆圆小叶片往饲主怀里一埋。
叽叽叫着想把自己白白软软根也藏起来。
他所能想到对自己根最安全地方,就是饲主怀里。
司殷远伸手,一掌将他遮得严实,低头:“没事,别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