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过去后还低头问他有没有事。
季酒愣愣的摇头,看向被炸开的前方。
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直接摔了出来。
凤初瑶这次没有穿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而是换上了最喜欢的红色长裙。
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要漂亮的打完这场战役。
尤其是打败那个洁西。
一条巨蟒紧随其后扑咬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凤初瑶一个翻滚躲过后凝空跃起,火舌没有停顿扫向巨蟒身后的人。
翩翩长裙不仅没有阻碍动作,反而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骄傲的凤凰。
差点二次毁容的洁西发出刺耳尖叫,眼神万分狠毒:“我要杀了你!”
“喂,你好好玩那个女人。”一个全身皮肤萎缩的男人从暗中走出来,毒蛇般的双眼刺向他们,“至于这两个人,就交给我解决吧。”
刚刚的爆炸就是他的异能引起。
他也是危什的心腹之一。
季酒故意模仿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喂,你好好对付那条破蛇,把皮剥了做包。”
说出来的话比对面更加气人。
凤初瑶弹了下红色的指甲:“我不需要那么丑的包。”
洁西的脸一阵青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说自己的蛇不丑就像答应了给她做包,反之就是承认自己蛇皮丑。
气得完全不顾形象咆哮:“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凤初瑶直接无视,侧头:“小心点,这个人的异能就是制造炸弹,危什刚刚跑了。”
季酒哼了一声:“胆小鬼。”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对饲主的忌惮,面上伪装得再好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贪生。
炸弹人表情难看:“不许你这么说boss!”
他手一张开,凝聚而起一枚巴掌大的绿球就要朝季酒丢去。
那绿球来不及脱掌,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踹到了墙上。
司殷远面色阴沉,眼睛一眯散发出惊人的戾气:“谁准你动他的?”
说完抬脚靠近,毫不留情伸手直接卸掉了他的右手。
被迫脱臼的疼痛让他发出惨叫,没有半分刚刚变态的气势。
季酒用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枯枝戳他:“危什人呢?”
炸弹人痛得额头都是冷汗:“滚!”
季酒瞪圆眼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炸弹人轻蔑一笑。
下一秒,眼前看起来乖乖巧巧的青年嘴一张,大喊:“饲主!他凶我!”
小草告状!
炸弹人:“……”
司殷远冷下脸卸了他另外一只胳膊:“说不说?”
威胁的视线挪到他的脖子上,示意下次直接扭脖子。
炸弹人眼神出现害怕:“我、我说。”自从有了这个异能后他就没这么痛过,根本没有骨气可言。
“哪?”
“从这里往左拐的最深处房间,他和米迦勒之花在一起!”炸弹人虚脱般喊出来。
司殷远又是一脚踹在他腹上,冷眼看着他哇哇吐血。
炸弹人一边吐一边问:“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司殷远十分淡然:“这脚是因为你吓到我家小草了。”
季酒:OvO
炸弹人…炸弹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司殷远垂眸沉思。
米迦勒之花?
这是之前蛊王操纵尸体说过的,居然和血教有关。
季酒突然道:“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畸变物之间都是会讲话的,那个米迦勒之花我经常听到一些畸变物喊。”
司殷远及时捕捉到关键点:“你可以听得见?”
季酒一脸坦荡:“当然了,我也是畸变物啊!”
看起来莫名骄傲。
司殷远嘴角罕见抽动了一下:“研究院一直以来的难题,被你轻轻松松破解了。”
为了研究出那只蛊王为什么会操纵尸体说话,研究院发了很大功夫,结果居然从季酒这里得到了。
原来是所有畸变物都会说话。
看样子那时候只是刚好撞上尸体声带还没有完全损坏,才让操纵神经中枢的蛊王意外发声。
只是那米迦勒之花到底是什么…
来不及想太多,季酒已经拉着他往左拐了,咋咋呼呼:“快,别让那个人逃了。”
管它是什么呢,直接过去一窝端了。
猛的踹开门,以为会看到什么劲爆场面的季酒懵了。
空的…
在血教最深处,居然是一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没有危什,也没有米迦勒。
季酒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残留,还有着浓厚的卡玛气息,代表这里曾经有过多么恐怖的存在。
明明该是让他万分垂涎的存在,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只出现了排斥。
这些浓厚的气息中夹杂着乌烟瘴气的灰败,让生机勃勃的小草在这种环境中突感不适。
仅仅只是一点。
这样轻微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被司殷远捕捉,他顾不上往里查看,低头关切:“不舒服?”
说罢就要带他出去。
季酒拉住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