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仍然是非常紧张，双手互相搓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道，“我们老板有可能拍照了吧？”
张凡一想，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体泰老板要拿这个药方去给南天通药的董事长，他之前大概率应该留个底儿，要拍照一下吧。
张凡把头转向保安队长，“今天现场的情况怎么样？老板的手机——”
保安队长苦笑着摇了摇头，“当时发现我们老板死在他自己办公室里，办公室里被翻的乱七八糟，老板的手机也不见了，我估计就是南天通药过来销毁证据的。”
凤芝说道：“老板手机不见了，但是他可能把这个照片发给别人了吧？你们可以问一问老板的亲友。”
这倒是个好主意，张凡急忙问道，“老板跟谁最亲近，你们有他们的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