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快治吧!哼,可别拿我开心!要是治不好的话,小心我……”沈茹冰“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张凡把诊桌上的台灯头扳下来一些,照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仔细看了一看。
只见那块痣不但很黑,而且微微地有点上凸,像是一只巨大的扁扁瓢虫卧在雪白的肌肤之上,显得感观极不合谐!
最捣蛋的是,那“瓢虫”身上,还长着粗粗的汗毛,一根根立着,如细细地针灸毫针,跟其它部位肌肤上那软细微微的可爱毫毛完全不一样,看起来会把胃里的早饭给呕出来。
“嗯,是挺丑的!”张凡用手指在上面点了一点,“也难为你这么多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去去去!少说废话,我怎么挺过来的关你屁事!”
张凡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说话,把金蟾纳财轻轻地放在那块痣上,运起轻柔之内力,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