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尽管她十分地想。
不料,段小茵却十分爽快:“扎吧。”
说着,把腿一伸,在床上平躺下来,乖乖地等着。
张凡取出精美的玉绵针盒,把毫针一支支消了毒,用手指夹着:“掀开吧。”
段小茵此时脸上红云飞渡,把腰部向上欠了一下,解开睡衣上的系带。
张凡眨了一下眼,使自己清醒一些。
“我怕疼!你轻点扎!”
段小茵有几分恐惧地用双臂遮掩着身体,声音颤抖地说。
“放心,这套针是那天比赛时,徐清东主任赠送给我的祖传玉绵针,它上面有历代医家的医魂,入脉之时绵软滑顺,针尖应该能主动回避末梢神经,不会特别疼的!”
“主动回避末梢神经?这怎么可能?吹牛吧。”段小茵半信半疑,慢慢地把手松开。
其实,这玉绵针不可能“主动”避开末梢神经的,只不过张凡在下针之时,可以用神识瞳来透视,使得针尖避开末梢神经。
其实,为了更准确地找到穴位,应该以小妙手先试探一下各经脉气血运行情况,但张凡一转念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摸不得!这招惹是非的小妙手,如云师父已经警告过了,一移情,二偷心,三非我不嫁!
在人民医院已经犯过错误了,人,最好不要在同一件事上犯同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