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尺寸三位之上,有一种细滑腻润的感觉,分散了张凡的部分注意力。
不过,脉象还是比较清晰,从穴位上很快就透出了体内的信息。
“嗯,”过了两分钟,张凡轻轻舒一口气,有几分不舍地把手从玉腕上移开,沉思不语。
段小茵等了一会,忍不住问:“小凡,是不是有问题?”
“你的问题是没有问题!”张凡困惑地道。
“那我不白白请你来了?”段小茵柳腰一扭,把腿伸直,没穿袜子的双足在床单上互相拧着,真是诱人至极!
“没有问题还不好?难道非得说你得了绝症你才高兴?”张凡哼笑了一下,眼光残忍地从那两只脚上移开。
“没问题的话,我发的哪门子烧!”段小茵娇声喊道,小拳头轻砸在张凡肩上一下。“不信你摸摸我脑门,热不热?”
说着,抓起张凡的手,就按在她脑门上。
果然,额头微微发烧。以张凡小妙手的超级体感能力,可以判断出来体温的精确数据。
“摸出来没?至少有三十八度!”
张凡笑了笑,摇头道:“没有那么高,只有三十七度二!属于低烧。”
“不可能!我自己感觉不可能这么低!”
“那你自己用体温计测一下嘛。”张凡说着,从床头上拿起一只电子体温仪递给她。
不料,段小茵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轻撩睡衣前襟,露出腋下,轻道:“放进去吧!”
张凡这下子什么都看到了,心慌耳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尖起手指捏着体温仪,小心地塞到腋下,生怕碰到了近在咫尺的那个啥。
段小茵见张凡这样小心避嫌,秋毫无犯,心中大失所望,不禁皱了一下眉,生气地把胳膊落下,紧紧夹住体温仪,一脸不满地道:“哼,没见过你这号医生!”
张凡当然明白她话里的含义,讪笑一下,反唇相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
“别跟我说话,不理你。”段小茵把头转向窗外,生气地不看张凡。
这一个动作,反而更加诱惑了。
横看成岭侧成峰,这一侧影,在白亮窗口的映衬下,像一幅玉人剪影,尤其是峰峦突起部分,比正面观看不知要增加几倍效果!
过了几分钟,段小茵从腋下取出体温仪,对着阳光一看,不禁叫了起来:“三十七度二!”
“没错吧,我说你没什么病嘛。”
“你……你怎么知道三十七度二?”段小茵这会儿是真的惊讶莫名了,小嘴都成了o形,眼睛圆圆的。
“不奇怪,号脉号出来的。”
“那,那你确实号出来我没病?”
“你真没病?”
“可是,三十七度二也属于低烧呀!这怎么解释?”
张凡被这一问,直接无语了:真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年龄三十五岁,正当虎狼之年,可张凡从她脉象上看,她至少有三个月没有过兴生活了!
郁积不能抒发,乃至于虚火旺盛,宫锁心结,精神压抑狂燥,脉动加快,体温自然会稍有提高。
这种“病”在老夫少妻组合中是常见的,《玄道医谱》上称这种现象为“积气”,与通常所说的“积食”、“积德”、“积怨”含义差不多。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现象?
老公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这个嘛,嗯,请问,省长经常不回家住嘛?”张凡问得相当含蓄。
“算了算了,我明白你要问什么了!这个话题打住,哼,私议省长隐私,你不怕我老公给你小鞋穿?哈哈……”
张凡一惊:这个小美人真是冰雪聪明,理解力太强了,我刚刚提了个头,她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所以,这不是病嘛。”张凡道。
“又来了又来不是!是病不是病,你都要给我治。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治一治,你别想走!我打电话叫保安,说你……”段小茵含笑威胁。
唉,又是一个难缠的!
张凡暗叹:点儿背不要赖社会!没办法,得罪不起人家呀,只好给治一治了。
“我给你开副方子,你连喝七天,病就好了。”
张凡采用避重就轻的治疗方法,开方子,比按摩、针灸更能保持双方的身体距离。
“我死也不喝中药汤子!”段小茵大叫起来,“苦死了!”
张凡双手一摊,相当为难:“那……”
“你难道没有别的法子?看来,还是不想给我治。”
张凡为难地问:“针灸?我祖传一套针谱,有奇效。”
在张凡看来,针灸总比按摩好。因为一按摩的话,不可能只用左手,如果用上右手小妙手,那不是增加了她的依恋?上次在省人民医院救她的时候,小妙手已经给她按摩过了,今天的麻烦,就是当时种下的祸根!
“针灸?”段小茵尖叫起来。
“怕吗?”
段小茵想了一会,问:“扎哪儿?”
“这……这个必须扎腹部,总共七针,有五针集中在腹部三条经脉之上。”
张凡说这话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的,说完之后就等着挨骂,什么流珉,什么沾便宜之类的话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