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
“他只能活月余了。”
老乔没有生气,而是直接说道。
语气听不出来好坏,但徐盈秀知道他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同样,徐盈秀一把掀翻了老乔屁股下面的椅子,怒声道:“不可能,离开听雪楼前少爷还剩下两年的寿命。”
“许是一路颠簸劳累,所以病的重了些,而且此处毕竟是长安。”
长安是最繁华的地方,但对于李休来说却是个伤心地。
“我早便说过不要事事都依着他,听雪楼到此七万余里,你便让他一直坐着马车?七万余里还不是你乔三爷几个剑步的距离?”
徐盈秀喘着粗气,声音几乎掀翻了这座屋顶。
只是从外面听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老乔没有说话。
“去取一壶白开水吧,少爷最爱喝白开水了。”
徐盈秀小声道,老乔站起身子,拎着水壶走了出去。
徐盈秀坐在火盆前面,看着那微微燃烧着的炉火,双眼通红,然后两只手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
其实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对于李休来说今天是漫长的一天,因为这一天里他做了很多事。
进城,家宴,与王妃之间撕破脸,杀了当年的叛徒之一刘校尉,然后去书院和陈知墨下了一盘棋,赢下了诸天册,最后力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