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女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才小声对殷玉衡道:“城主以前好像中过毒,每月十五就会发作。”
殷玉衡眸光微闪,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又道:“今日怎么没见城主?”
侍女道:“是吗?可能是因为离朝太子……”
侍女话说到一半,变了脸色,有些忐忑。
殷玉衡若无所觉地问道:“离朝太子?我今天好像偶然听到过这个人。”
侍女看着他无知无觉的表情,想到这个青年的身份,忍不住有一丝心疼。月色安然,夜风温柔,侍女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你……你不要打听太多,”侍女轻轻道,“也不要在城主面前提起。听说那位太子殿下受伤的消息,城主心里不好受,这几天谨言慎行是没错的。”
殷玉衡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殷玉衡照常起来练剑。薛辞令来的时候,脸色果然很差。他冷着脸,坐在树下看殷玉衡出剑。
殷玉衡觉得他是在透过自己,想着另一个人。
薛辞令不让停,殷玉衡便练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终于可以放下剑时,殷玉衡手腕一软,剑直接坠到地上。他眼前发黑,头疼欲裂,说不出话。
薛辞令扶住他,沉默地盯着他的脸看,半晌忽然说道:“笑。”
殷玉衡怔了怔。
“笑。”薛辞令又说了一遍,语气低沉,似乎已经在发怒的边缘,眉眼染上焦躁的怒意,右手不自觉地扣住殷玉衡的脖子。
“如果你学不会怎么笑,那就……”
在窒息感中,殷玉衡勉强勾起一个笑。
薛辞令的声音忽然停顿,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对,就是这样。”
他渐渐冷静下来,松开手。
“对不起,我刚刚激动了,”薛辞令低头道,“我应该更有耐心的。”
殷玉衡摇摇头,笑着伸出手,轻轻遮住了薛辞令的眼睛。
他有些遗憾地想,这双眼睛不如之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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