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徐漫花费几天了解了一下情况, 结果却并不理想。
总院里很多家属都是有工作在做着,平时白天也少有人在。
一番探查下来,她悲伤地发现, 好像就只有她自己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至于其他的想法, 帝市不像基地那边, 很多事情管理还是很严格的。
最终她还是停了造作的想法, 到底没几年了, 这段时间她就潜心“修炼”吧!
想起来她以前颇爱绘画,这段时间倒是很少提笔,便也重新尝试起来。
而且没想到她这一尝试,还发掘了新队友,小麦和二狗嚷嚷着也想学, 徐漫也似模似样地给他们准备了一副笔纸, 心情好了也指导两句。
小孩子嘛,现在就天马行空一点, 灌输太多技巧性的东西,反而容易让画失了童真。
没几天, 宋思齐也加入了她们队伍,而且还有全套的工具, 对此,徐漫觉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们那种家庭, 对孩子的培养教育不会少,从小学这些并不稀奇。
不过她自己主攻素描, 交给两个小家伙是简笔画,但发现宋思齐学的是彩绘,而且他还会画条漫。
她虽然自己以前也画过,但更多是仗着原本的绘画功底, 前世接触其他画还是以板绘为主,且多是按照网络教程做闲暇消遣。
来这个世界后,虽然也画过一些画,但小孩子们不懂画,多是外行看热闹。
而宋思齐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画画却十分讲技巧,一看就是学过,为此,徐漫特意问他,证实了猜想。
接着,两人就画画展开了一场友好交谈,两个小豆丁就看着两人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觉得十分厉害,捏捏小拳头,坚定要好好学习的心。
徐漫倒不知道自己还无意中激励了两个小孩,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倒是过得非常闲情逸致。
许是日子过得清闲了,她还偶尔会模拟现在的惯用画法,带着几个孩子一起画些画投稿给报社,故事什么的都是以孩子们的想象为前提,她再加工加一点现实元素。
她手里有些钱,之前小姨用她的方法制了肥皂,非要给一部分分红,上次来给她,足足有大几百。
当时她没同意平分的提法,坚决只要一成,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小姨还是坚持分她两成。
由此可见,她小姨那段时间生意是非常不错的。
话说回来,没了金钱担忧,她投稿也不为赚钱,对于能否入选,并没有报多大执念。
或许也正因如此,心态放好了,成功率反而不算低。
他们投出去三篇稿子,有两篇都被一家专门做妇女儿童报道的报社采纳了。
不仅邮寄回来了稿费,连同样报也一并寄来,给几个孩子高兴得直叫。
但对于稿酬分配上,徐漫可是分毫不让,当然,对于她们赚到的这笔钱,她也没有像暂时保管的压岁钱一样收缴就是了。
她并不觉得让孩子从小接触钱财不好,相反,平时会有意识地培养小孩们的理财意识。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比如前世的她,恩师怕她不好意思开口要钱,通常都是一年年头便把足以支撑她一年的生活费一并打给她,平时联系还常常问她钱够不够用。
那时她物质欲望也不高,更不好意思拿着恩师的钱干额外的事情,加上自己还经常做一些兼职,一年的钱往往用不完,但这也阻止不了恩师第二年往她卡上打同样的钱。
以至于她虽然身世在别人眼里看来可怜,却从来没有体验过缺钱的境况。
而她的一些同学,每月生活费不低,但父母按月发放,常会陷入月末吃土的哀嚎中。
但时日久了,她对于自己花了多少钱心里并没数,只是因为不敢肆无忌惮花手中的钱,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没花好多,但年底看电子账单的时候又往往会被吓一大跳。
而且还有个习惯,即便她在工作后,对于自己完全消费得起的商品,也会陷入很长的纠结中,不舍得买贵的东西,落入便宜的陷阱,然后买回一堆也许永远都用不到的垃圾。
工作后别人逛吃逛喝,到处游玩,她依旧维持着低消费,钱倒是存了不少,可生病后,才分外后悔没能在尚且健康的时候,多去看看这个世界。
只能在无限懊悔无限留恋中,看着那些一点一滴积累下来的东西,伴随她的病体,一天天飞快流逝。
当然,她也不是有怨言或者什么,恩师对她的好,绝对不是她后来还清那一笔笔钱就能两清的,她感恩还来不及。
只是自小的遭遇让她养成了那样的性格,做不到无所顾忌地及时行乐。
到这个年代来,虽然物质生活没有前世那么丰富,但她这个小家庭,算得上这年代里的富足家庭,几个孩子自她来后,也很少面临金钱的窘境。
近几年她事业的兴起,他们幼时原本吃不饱饭的那种记忆也逐渐远去,对生活困苦的理解并不深。
不同的境况,自然需要不同的教育方式。
所以徐漫觉得让他们有一定的理财意识并不是坏事,相反,更利于他们健全性格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