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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abella·(3 / 4)


难为他们,在这么猛烈的太阳下还要穿着全套的西装,为这些娇贵的贵族夫人等上那么老半天。”

温斯顿没有说错,南非这时的天气可一点也不适合穿着英国的服装,在军舰上还好,暖洋洋的海风会从窗户吹拂而过,带来一丝丝的凉意,一旦到了陆地上,便要经受非洲阳光无情的炙烤。因此,运输船还尚未靠岸,那些贵族夫人们就都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的贴身女仆为自己支起了洋伞,遮挡着玻璃窗外逐渐猛烈起来的太阳;同时还不忘从手包里拿出一把扇子,优雅地为自己扇动着。

面对这情形,伊莎贝拉只好谎称自己的贴身女仆下来的晚了些,没能来得及赶上这艘运输船。温斯顿便顺势绅士地提出了为伊莎贝拉打伞的提议,总算是在这件事上混蒙过关了。随着船身的轻微震动,运输船在码头停靠了。按照惯例,地位最高的,身为马尔堡公爵夫人的伊莎贝拉得第一个下船,因此她一手挽着安娜,一手提着裙子,踩上了舷梯,温斯顿紧跟在她的身后,费劲地举着那把娇小的洋伞。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远处雨雾缭绕的高山,像被削平了的石板般倒扣在大地上,别有一番宏伟的气势磅礴,是在英国与纽约都看不到的景色。丝丝缕缕的云仿佛从香薰烟炉中缓缓燃起的白气,又似是服装店里高高挂起的来自日本的白色薄纱,轻柔舒展地散在山边,如同光晕般环绕着发灰的山石,而深绿色则如同潮水般冲破了云雾的封锁,从半山腰倾泻而下,铺满了整块大地,直到岸边才突然刹住,钻入了细碎白沙的怀抱;一栋栋白色的小屋恍若一枚枚或埋或掩或露的贝壳,带着几抹闪耀的色彩点缀在其中,就连冲上码头木板路的海水也带着翡翠般的颜色,像是眼前这美丽的母亲之城的倒影。

“欢迎来到开普敦,公爵夫人!”

也许是为了弥补要在一个私人码头避人眼目地迎接一群英国贵族的到来,开普敦市长脸上的笑容十分尴尬,嗓门也大得出奇,伊莎贝拉只是停顿了两秒欣赏了一下开普敦的景色,他就像是唯恐她不愿下船般地嚷开了,“我是开普敦的市长,托尼·普拉托,这位是我的夫人。我们在市长府邸里为你们准备好了热水与食物,一过去你们便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一番——在军舰上的生活恐怕不怎么样,我猜?”

狼狈的讨好与欲盖弥彰在他这短短的两句话内暴露无遗,说明温斯顿此前看见的汗水也有可能不是热的,而是紧张的。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拉扯一般地将伊莎贝拉从舷梯上扶了下来,又向着后面的那些贵族夫人们招呼道,“夫人们,我想你们肯定也不愿意在这个闷热简陋的码头上多待吧?”他喊道,“已经有马车在码头外等着我们了,只要你们能……”

后面的话,伊莎贝拉没有听下去,她的目光仍然流连在远处高地上的城市景色里,向前走了几步,踩在码头上铺着的一块块陈旧的蓝色的地毯上。那姑且算是遮掩了木板地上的泥泞,让贵族夫人们的昂贵皮鞋不至于被弄脏,她的脚在裙子下轻轻剁了剁,又踩了踩,确认自己此刻确实已经不在摇摇晃晃的甲板上,而是真正踩上了坚实的大地。

这就是南非,康斯薇露,我们终于到了。

但她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复,只看见康斯薇露从另一边正在卸货的运输船处飘过来,还在奇怪她怎么会到那边去的时候,就听见她在心中焦急地说道——

埃尔文·布莱克不见了,伊莎贝拉。

作者有话要说:  《Yes!Yrace》正式更名为《镀金岁月》,文案也有所修改。

我知道有很多读者都是因为原来的英文名字而被吸引而来的,首先谢谢你们在那时就选择支持我的,但是我的确收到了其他读者私底下写给我的反馈,告诉我英文的文名对这篇文的发展是有阻碍的,其中不乏也在晋江写文,经验丰富的作者。因此更改为中文名,是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

Yes,yrace的英文虽然看着简单,但是有非常特定的含义,不是每个读者的英文水平或者说对国外贵族文化的了解都到了一看文名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地步,因此不那么容易吸引人点开。再者就是向旁人推荐,安利的时候,英文的名字比较难让被安利的人一听就记住,也不那么容易搜索到(如果在晋江搜索的时候,感叹号用的是中文的而不是英文的,就搜不到这篇文)。我也是在综合这些意见过后,才做出了这个决定,如果让部分读者因此而感到失望的话,我在这里先向你道歉。

其实我昨天回复评论时的情绪是比较激动的,因为昨天电脑坏了,打好的几千字说没就没了,上网查了查也都说文档数据可能损坏(也确实损坏了,所以今天只有一更),让我非常的心烦意乱,因此让一些读者担心了,很不好意思。

我以前在评论里提到过说我不怕写冷门文,在晋江的几年当练笔也可以,那些话仍然是真的,收藏与订阅这两个并不会让我感到很困扰,因为我知道这篇文是逆时代而行的产物,而且pov写法本来就会让故事进度很慢,我知道有不少读者都在养肥。唯一会让我感到紧张不安的是评论的数量,因此只要评论多多,我就会很有动力写下去的,在这一点上,希望大家能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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