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下注结束,所有赌梁晓南输的人,都等着瓜分3000多块钱。
这几天梁晓南面都没露,据说在南峰镇种土豆没有回来。
梁晓北也不来看,这1分地黄花蒿好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梁晓北没有来看,是因为梁晓南说不必去看,该干啥干啥,下注结束,她就要发飙了。
二狗子现在卖鱼越卖越有经验,专门去砖瓦厂、饼干厂钻,南峰镇到县城也只有8公里,他家有马车,很容易就到了城里。
他妈发现这个鱼卖得特别顺溜,每天至少能卖70、80斤,他们一斤赚2毛钱,80斤就是16块钱。
两天挣的比人家工人一个月还多。
所以二狗子每天一早就来梁晓北池塘里批发鱼,卖得好一天四桶,卖不顺溜也能三桶。每天净赚20块钱。他妈妈可高兴坏了,原先一直觉得跟着周严不学好,现在一下子可比那些种地的有出息多了。
所以小孩子都别急,尤其是男孩子,懂事了那就是质的飞跃。
村里也有别人想来批发鱼出去卖,梁晓北说他姐姐和二狗子签了合同,全部他们包销,其他人来拿货不行。
大坑村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南峰镇的三个小子每天几十块进账,眼红的滴血,干难受。
梁晓南每天住在南峰镇的院子里,白天去地里侍弄那几亩土豆和水稻。
杨瀚麟惊讶坏了,那1亩水稻,原先看着光长杆子不长穗,谁承想,一长稻穗就又大又长,稻米结得密密麻麻。
他和曾含之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水稻?怪不得晓南叫他们看牢,别叫人给偷了。
梁晓南5天前加了那半勺灵泉液和赤色泉液,赤色泉液专门挂果,灵泉液专门促进生长,缩短成熟期。
这5天,水稻是一天一个样。
曾含之说:“老杨,我觉得这一亩地怎么着也能收获1000斤以上的稻谷。”
杨瀚麟激动地说:“含之,小严以后可不用愁吃饭的问题,这个外孙媳妇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姑娘,就咱教过的那些学生也没有一个这么出息的。”
曾含之闻了闻,说:“老杨,你有没有觉得这稻谷有香甜的气息?”
杨瀚麟闻了闻,那个香甜气息隐隐约约,虚虚实实,真的是很香。
这个稻米一定很好吃。
周严拿着喷雾器挨着土豆植株的根部喷,梁晓南就给他聊天,问他吃了人参果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没有?
周严说:“我吃后先是觉得肚腹有一点点热乎,然后身体变得很轻松,全身的筋骨好像被熨帖了一遍,就算是一夜不睡,也不会觉得疲惫,原先的一些疤痕也不见了。”
“是吗?”
梁晓南一听消除疤痕,立马去看自己的手,她的手,割麦、挖田、洗衣做饭,不仅关节有点大,还有很多的伤口,身上被梁大壮打过多次,她自己手能摸着后背有两条大疤。
现在她的手上疤痕没有了,手指的骨节像小竹子,骨节分明又细巧,身体轻松惬意,很舒畅,很振奋。
要是能治疗疤痕,她就给晓北去治疗,可以再种几棵,把晓北的毁容给修复好。
只是想到惊心动魄的争夺,她就头皮发麻。
“土豆再等10天左右就可以完全成熟了,今天我先回去,该下注的都下完了吧,我要回去给那些黄花蒿加点特别的肥料,不然还真当我输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琢磨一下,水稻帮怎么看管好,这些水稻虽然成熟还要一个多月,但是这个米绝对好,万一被人偷了就不好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小麦、水稻要成熟的时候,有人拿镰刀直接把穗给削了偷走,留下一地的杆子,哭死了!
“我找个人看着,在这里搭庵棚,一个月给30块钱。”周严懊恼地说,“真麻烦,什么都要钱。”
梁晓南扑哧笑起来:“不想花钱,你就自己在庵棚里看着。”
梁晓南临走前,给周严说在前院西屋调配了半水缸肥料水,加了草木灰里提取的精华,记着给水稻、桑树、土豆,浇灌肥料水。
她这些日子去了一趟商店,买了一些烧杯,烧瓶架子,各种乱七八糟的试验药剂什么的,在前院的西屋弄了个实验室。
其实就是唬人的,不然空间的泉水来历不能自圆其说,总不能天天自己跑过来给庄稼上肥吧?
周严有点不舍得她离开,但是也没办法,俩人没结婚,见天黏在一起,被人嘲笑。
下午,梁晓南回到大坑村,今日是赌约的第五午,她一进村,就看见全村的人都主动问她:“晓南,这几天你去哪里了?青蒿种子还没发芽。”
梁晓南也不生气,说自己去南峰镇种桑树苗了,她准备养蚕。
她养蚕还是养猪养狗,别人都管不着,就一直问她黄花蒿种子都没发芽,怎么办?10天还能长出来黄花蒿吗?
梁晓南说:“应该能。”
赵氏看见她回来,就着急地跑过来。萧铁柱做了大队长,是梁晓南帮忙做上的,他们很感激,可是梁晓南这个赌约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