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恰巧就是多少有些毛病的,内部汰选没机会,只能她家男人作为它山之石了。
战场上以胜负论英雄,到了村里就不一样了,事情做成了,还得有个说法。
没了这个说法,事情做的再好,也是错的。
“老李,村子里的事儿,你这么来做,就有些吃力不讨好了,为的是什么?
万一有人追究,你怎么办?”
听完李胜利的解释,杜骄阳也不由的为自家男人担心。
昨天家里爸妈坐上火车之后,杜骄阳姐弟,就算是失了依靠。
虽说老杜夫妻还在,但人在外面,许多事就帮不上忙了。
出国,虽说不是离职,但山海相隔不是正管了,也难免人走茶凉的结果出现。
这就是杜骄阳比较熟悉的圈子了,一些叔伯之后还能不能帮的上忙,还会不会帮忙都是不好说的。
李胜利在村里搞出的事情,说的过去也说不过去,账头怕细算,做事怕较真。
你真要做事,就不可能挑不出毛病,一旦在这些事上挑出了毛病,那也不是小毛病。
“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自家过的更好。
至于追究,怕是怕,但也不得不做,有马店集在前面顶着,即便有人追究,短时间的问题也不大。
以后出不出问题不好说,但好解决。
只是解决问题会有隐患,这些隐患,或许是老杜,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将来帮咱们揭过去。
究竟如何,说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实惠,还是要让三个村子的社员见到的,社员这边没了实惠,上面再追究,你爷们可真就要风吹屁股凉了……”
杜骄阳的疑惑,李胜利清楚,但说不出来,只要风雨来了。
马店集的事情就好办了,虽说出问题的概率很大,但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多。
许多事从正途没法解决,换个角度,就是小事儿了。
见杜骄阳不是什么废物点心,对于一些基层的关系虽说不通透,但也不是一无所知,李胜利也就多说了一点。
无非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没人提出问题了,事情解不解决,结果就差不多了。
说到解决人,又触碰到了杜骄阳比较精通的领域,混圈子,无非就是踩人拔份儿,或是哗众取宠,亦或是说成积累声望,差不多的玩意儿。
解决人的途径跟方法,李胜利这边也是箩筐摞着箩筐的,稍微漏了一点出来,就让女混子杜骄阳有些不淡定了。
“老李,你这是坏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这些个损招,不都是罗织经里说的吧?
罗织经里要真是有这么多损招,那我得回去好好看看……”
听了李胜利解决人的办法,杜骄阳算是服气了大半,就这些损招,别说她跟王前进了,就是十个谢飞谢菜园捆起来,也不是个儿的。
“这不会,你这是又小看你爷们了。
中医大的新割治派理论,就是我一手弄出来的。
中医割治派,专治脓疮痈疽,你爷们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那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能用几副药,让别人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这茬虽说有违医德,但总好过杀生灭门不是?
你说,要是挡在我面前的人,长了一脸的烂疮,还传染,他会不会再给我挡道儿?”
杜骄阳的提醒,倒是给李胜利开辟了一条捷径,医术,能救人也能害人的。
与用心术害人相比,如今的李胜利更精通医术害人,而且相比于用心术害人,医术害人还是可控的。
杀生灭门,嘴上说着简单,可真正用出来,就跟柳爷说的一样,那可不仅仅是祸及家人,而且会祸及亲朋。
没人喊冤,也就是没人提问题了,这么玩,差不多就是瓜蔓抄跟灭十族,李胜利也怕将来忆往昔的时候,这些人到梦里喊冤。
“老李,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听李胜利说起让人生一脸的烂疮,作为女人的杜骄阳觉得格外可怕。
陆军总院的五个伤员他是见过的,李胜利说过那是坏疽。
想着肿的比大腿还粗的紫黑色小腿,以及带着褐黄脓瘢的纱布,这样的威胁让女混子真是不寒而栗。
“吓人就好。
骄阳,解决人,还有比中医更隐秘的吗?
你看这水边晾晒的药材,那是草乌、这是附子,如果把这玩意儿,当成土豆、鬼子姜、山药蛋,弄成吃的,送走一家人也就一顿饭的功夫。
我这人最不怕解决人,但也不想去做这些事,我是医者,有违医德的事儿,尽量不能去做。
这类中医的手段,我以后慢慢的教给你。
国外那些个洋姜,跟咱们比害人的手段,至少差了两千年。
能致死的一些疾病,我差不多都能给你弄出药剂,吃了之后,跟病死的差不多,这些你需要自己记住。
将来在国外,如果遇上实在棘手,不能生硬解决的人,这就算我给你的锦囊了。”
论及险恶,将来会站在风口浪尖的杜骄阳,遇到的会更多。
可险恶从李胜利口中说出来,杜骄阳这边却有些惊惧,与昨晚的字母游戏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