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谱上了思念,“不过,我的义母并没有放弃,后来,她也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法…”
晚晴,道:“正确的方法?难道,你的义母也不会,只是想让你学会?”
“我的义母,也是一个女人,但凡是女人就总离不开幻想,她让我练习的也只是她想象中的各种模样,她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呢…”冷溶月在笑,痴痴地笑,“她啊,也是一心想要为我好,总怕我到了外面会被欺负什么的…能单靠外表吓唬住别人,那也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晚晴,疑惑道:“后来,你又是如何练会的呢?”
冷溶月轻轻地摇了摇头,眸光沉醉,好似停留在过往中,“有些东西是永远不需要练的,也是永远练不会的…比如,在强装镇定下,是经不起一吓的;在威严十足下,也是经不起一试的;在天真无邪下,亦是容不得半点邪念的…总之,你的第一反应,都会将你出卖得体无完肤,根本隐藏不了丝毫…”
晚晴,思索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嘴硬心软的女人呢?嘴上说着狠话,却做不出狠事来...”
冷溶月笑了笑,“差不多…不过,现实远比你说得还要严重…”
“比如,脱衣服…”她看了一眼晚晴,继续笑道,“你一定觉得,脱衣服有什么难的…可,若是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你想必也做不到…”
“但是,有些女人却可以做到,且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在众人眼前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她缓缓垂目,接着说,“你可能想象不到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可,有些女人却能一边露出着最柔媚的眸光,一边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还可以一丝不挂地游走在人群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晚晴,问道:“难道,市井中的男人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吗?”
冷溶月,冷笑道:“若,越对她动手动脚,她就越觉得她自己有魅力呢?”
晚晴沉默了,她想象不出冷溶月说得到底是哪种女人,她这辈子也不希望见到这种女人。
冷溶月,又道:“不过,这些女人在面对着不喜欢的男人时,也会出手教训。这反倒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晚晴,好奇道:“什么道理?”
“道理很简单,就是你在豁出去做一件事时,要么具备下贱的人格,要么具备可以收场的本领,”冷溶月,说,“所以,我方才让你看到的眼神,并不是我练会的,而是我一一亲身经历过的...”
晚晴咬着嘴唇,红着脸道:“亲身…经历过的…包括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吗?”
冷溶月用手指点了一下晚晴的小脑袋,“当一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本领后,是不需要脱衣服的。”
她接着说:“统帅过三军,你的眸中自然会有威严;百人斩、千人斩后,你也自然能杀红了眼;在施展计策成功后,你的眸光亦会得意且深邃,因为,你要去想下一步的谋划;遇到亲人时,你的眸光也自是无邪的;遇到爱人时,你也能露出你的柔情…”
突然,她憨笑了起来,“这又哪需要去练习啊…也是根本无法练习的…但凡刻意伪装出来的,也终是纸老虎,一戳即破。唯有亲身经历,你才能不会怕...你不会怕的前提,也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退路,亦深知怕是没用的…”
晚晴沉寂了片刻,才不由喃喃道:“可,你说得这些种种经历,根本就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哪怕是这辈子能够做到一样,都很了不起了...”
冷溶月,缓缓道:“所以,这世上也只有一个冷溶月…”
晚晴再次沉默,因为她已然知道,冷溶月为何会是大小姐,大小姐为何会是冷溶月了…
“好了,你也别装了,还侧靠着晚晴这么紧?方才想要英雄救美的魄力去哪了?现在又是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冷溶月冷不丁地拍了一下顾暖雨的肩头,又附耳道,“我已知晓,暖雨哥哥的心意了...放心,暖雨哥哥和晚晴的婚事,本大小姐同意了,随时可以着手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