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联呢?”
顾暖雨,忙道:“当然有关联。你们想过没有,为何晚晴会在“长生树”前,无法自控?这也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晚晴的武功修为并不高,根本抵挡不住“长生树”的诱惑,说直白一些,就是“长生树”有着某种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谢清澜,缓缓道:“现在想来,当时“长生树”下的石头,并不是石头,而是人的头颅;石头上的窟窿,也绝不是窟窿,而是很多人躺在树下,张着嘴在接着果实上滴落的粘液…”
柳韵锦,说:“可是,我们在进去时,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人啊…”
顾暖雨,说:“可能我们走在较软的路上时,就已然踩在人的身上了…这也不难解释,为何那时的关尘会说,脚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了…”
殇沫勐然惊道:“我知道了!其实,“长生树”的本体就带有极度诱惑性,会点武功的晚晴看“长生树”久了,都能被“长生树”所操控,更别说普通人了。而,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未碰到“长生树”分毫,所以,曾被关尘推进去的那些人,也都处于一种冬眠的状态。可在后来,谢师哥用剑划破了果实,“长生树”感觉到了威胁,才唤醒躺在树下的人们的…”
柳韵锦,道:“这可能也是唯一的解释了。因为,我在斩裂“长生树”时,也是道道黑影最疯狂之刻。不过,我还是好奇,为什么我们看不到那道道黑影就是之前被关尘推进去的人呢?我们所看到的永远是黑暗,深不见底的黑暗。”
“这也不难解释,不过是物极必反罢了,”谢清澜慢慢走到窗前,拿起了一面铜镜,又将烛台上的蜡烛都取了下来,全都聚在一燃,然后将铜镜放在了众多蜡烛的前方,“你们看,当铜镜足够亮时,是可以完全忽略掉蜡烛的本身的,更别说是蜡烛下方的桌体颜色了。”
柳韵锦沉寂了片刻,才又喃喃道:“在黑暗的空间内,“长生树”本体的强光就正如这面铜镜中的众多烛光,也成了空间内的唯一色彩,麻痹了我们的眼睛,才使得我们无法看到地上的任何东西…如果这样说的话,好似能解释得通,但又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谢清澜,笑了笑,“不对之处,就在于将众多烛火摆在铜镜前,只会让整间屋子更亮堂,根本不会让整间屋子只剩下烛火,所以,你才会觉得解释不通。但,如果烛火,不是烛火呢?”
众人皆瞠目结舌,“不是…不是烛火…”“那难不成是鬼火?”
谢清澜又是微微一笑,“对,就是鬼火!”
“你们应该都知道夜明珠吧?民间又称:夜光壁、夜光石、放光石,还有一种粉,叫做:夜光粉…”他接着说,“夜光粉呢,锦衣卫在黑夜中擒拿要犯时,会经常用到,只需要洒在人的身上,那人的身上便就会发光,也就能知道要犯跑到了何处…”
柳韵锦,惊呼道:“对,我见过那种东西。在漆夜中,被洒上夜光粉的人,并不会显现出整个身形,而是如一团鬼火般在窜动…”
殇沫,道:“可,夜光粉终是要先吸取强光的。在没有吸入强光下,也根本就不会发出什么光泽...”
谢清澜,道:“如果是鬼火呢?你们可以想一下,在漆黑的坟地里,你们所看到的鬼火,是不是皆悬在半空,也根本就看不到地上的东西?”
顾暖雨,细思极恐道:“鬼火,又称磷火,是人和动物尸体腐烂后分解出来的,也就是说,“长生树”能吸取人身体腐烂后的分解物?”
谢清澜,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极乐天尊偏偏要用活人来做“长生树”的肥料呢?如果,按暖雨说得“长生树”能吸取人体腐烂后的分解物的话,这倒也就能说通了…”
“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是什么,还需我们再探一次“长生树”,”他逐渐放慢了语速,接着说,“现在,我也只是想让你们知晓,无论是夜光粉,还是磷火,都可以在完全黑暗的空间中独显光泽...”
殇沫与柳韵锦皆沉默了,因为他们知道,再探一次“长生树”有多么难,再说“长生树”已被柳韵锦尽毁,又何来得再探呢?
顾暖雨在沉寂良久后,瞥了一眼谢清澜,沉声道:“我们不急于再探,眼下我更想印证另一件事。”
谢清澜,道:“你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
顾暖雨点了点头,“被关尘推进“长生树”所在空间的人,在失去意识下会去食用从果实上滴落的粘液,而我被他们咬后,他们口中残留的粘液也会渗入我的体内….倘若,这些粘液如火麻一样,只会让人暂时失去知觉的话,那也总要有个期限吧,我总觉得我的左臂和右腿过些时日后,便能恢复如常,但,至于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恢复,这也是我们必须要知晓的…”
谢清澜缓缓垂目,脸色逐渐暗沉起来,“你应该知道,无论是火麻,还是神医华佗的麻沸散,都只是能让人失去知觉、失去痛感,但,并不影响抬臂伸腿…你现在的状况,手和腿可是连抬都不能抬一下的,很明显是伤到了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