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着实掌握了一门手艺,这也正如顾暖雨最后对她说得那句话一般,“你终是战胜了自己,可以不让自己饿死街头了…”
可,单是这一句话,她又怎会放过顾暖雨?
于是,她便问道:“我都为你这样了,你为何还不肯接受我?”
没曾想,顾暖雨却漫不经心地挠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或许,你再坚持个几年,等我想起你的时候,恰好你还在卖豆腐,我真就娶了你了。”
他说出的,本是一句实话,他也习惯了直言不讳。
怎奈,敏感的女人又哪能容得下他这样的一句实话呢?
索性,后来也就有了月玲珑下嫁一派掌门,只为灭掉顾暖雨的故事了。
在她看来,顾暖雨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是在戏弄,就是在敷衍,甚至,还有讥讽之意。
可,事实上顾暖雨是真的将她给忘了,身边从不缺少崇拜者的他,又哪能记得和哪位姑娘说过哪句话呢?
所以,就算如今的晚晴,是真心实意的;就算晚晴的决定,是至死不渝的;就算晚晴是他一眼就喜欢上的女子,他也绝不会因为晚晴的一句话,而沉默,甚至呆愣的。
果不其然,他的眸光已渐渐看向了殇沫,且是满是疑问地看向了殇沫。
殇沫心领神会地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他的确要面临一个不好的结果。
然,他却也在殇沫的点头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突然道:“你确定,我是中了毒?”
殇沫又点了点头,“是毒。虽说我在第一时间以‘御火真经’为你逼出了体内的毒液,且还疏通了你的经脉,但,现下看来,还是无法让你恢复如初。”
他接着说:“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已飞鸽传书给了萧冬叔叔,萧冬叔叔他精通世间所有毒物,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对了,”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还将你的情况,飞鸽传书给了溶月,相信溶月也会很快赶来的。”
“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顾暖雨闻言,勐然激昂了起来,“我根本就不可能中毒!”
殇沫沉默了片刻,缓声道:“我也认为不可能,至少在我看来,我已为你清除掉了体内的所有毒液。可现在的你,已然在证明,我不该那般自信的…”
“我知道暖雨哥哥是一个甚是体面的人,你是绝不会在床榻之上,在不整理头发和衣衫的状态下,就面见我们的,但凡有一点办法,你也早就下得床榻了…”他的脸色逐渐消沉,言语也越加沉重,接着说,“现在这种情况,对你而言,可能是你无法接受的,但,暖雨哥哥,这便就是事实…”
“狗屁的事实!”顾暖雨右手撑身,在晚晴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他似有平复心绪的举动,在这期间,他也看了一眼关尘,“晚晴,你和关尘先出去。”
晚晴回望了一眼柳韵锦,轻轻抹去泪眼,轻轻地站起,轻轻地走了出去。
关尘虽有些不情愿,生怕顾暖雨与留下之人密谋些什么,但,为了免遭嫌弃,也只好走出了门外,还从外带上了房门。
见晚晴与关尘走远后,顾暖雨才抬起右臂,勾了勾手指,“过来,你们三个过来。”
殇沫、柳韵锦和谢清澜,怔怔地凑上。
“我告诉你们,我根本就不可能中毒,这是我身上的一个秘密,一个只有大小姐知晓的秘密,”顾暖雨,说,“殇沫,你先说一下,我到底怎么了?”
“暖雨哥哥,你还记得晚晴在“长生树”前的那些怪异举动吗?”
“嗯,我记得。我也是在那时,飞身过去想要救她的,但,我在抱住她时,好像也被黑影怪人给缠住了。”
“不是缠住,是你的左臂和右腿都被他们狠狠地咬住了。”
“你是说,我的左臂和右腿被他们咬后,就成了这样?”
“当时,韵锦让我打破酒窖中的所有酒缸,然后,我与韵锦又将快速流进来的酒水,用真气逐渐凝结成冰,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谢师哥才有机会将你和晚晴给拽回来的。”
谢清澜,微微点头,“的确如此。当时,我斩裂了咬住你左臂和右腿的黑影怪人的头颅,趁着众黑影怪人被冻住下身,无法窜起之刻,才找到了拽起你和晚晴的机会。”
顾暖雨,思索道:“殇沫,你是不是也在第一时间点了我周身的大穴?”
柳韵锦,道:“是我点的,我点了你左臂和右腿上的穴道。因为,你被谢师哥拽回来的时候,你的左臂和右腿上还留着怪人的半边脸…所以,也能很快分辨出你受伤的部位来…”
顾暖雨用右手分别拍了拍自己的左臂和右腿,皱眉道:“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人暂时失去知觉呢….难道…被咬后和服用火麻一样,都能让人肢体无感...”
“火麻?”殇沫一惊,“《皇帝内经》中有火麻的一些记载,东汉末年时名医华佗也曾用火麻制作出了麻沸散…可,火麻又与“长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