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国利民的事情。”
“你方才也说了,人生没有对错,也只是很多事玄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成了千丝万缕,极其复杂的因果关系,但是...”他的眸光勐然变得锐利,殇沫本就还未想明白他上句话中“破局”两字的含义,他接下来的话,却更让殇沫感到震惊了,“其实,到最后一刻,所谓的根源,也不再是最初的因果,而是事情发展到最后,所要解决的最终问题,而,纪纲便是那个最终问题。”
殇沫默然了很久,面对着阿棠这样的说法,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也在这个期间,不约而同的举杯、碰杯,饮上了第三坛酒。
然,殇沫也终是问出了那个他最想要知道的事,“那日,云烟叔叔到底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在他看来,可能也只有问清楚这一点,才能更好的去理解阿棠的种种说法了。
没曾想,阿棠却摇了摇头,“那日在‘八宝玲珑船’上,你的云烟叔叔并没有和我说任何话,与我说话的,从始至终也都是‘江月门’的赛威、赛广两兄弟。”
“这一点,我那日便已猜到了,”殇沫说,“只是,我也绝想不出赛威、赛广会和你说些什么...”
阿棠,澹澹道:“他们也没说什么,甚是连我娘亲的名字都没有提过。不过,他们却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女人的故事。”
殇沫赫然一怔,道:“一个女人的故事?”
“是的,一个女人的故事,而这个故事,一开始我也是听不懂的,但,后来我却也能懂得一二。”
“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阿棠从酒坛里慢慢地提出酒提子,分别倒入了他与殇沫的酒杯中,随后便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这个故事是在讲一种女人的做法与选择,而这种做法与选择也是常人绝不能理解的。”
他的眸光渐渐低沉,“有一种女人,她们会主动去选择男人,绝不会让男人反过来去挑选她们。可,一旦这种女人发现,她爱上了自己挑选的男人,或是自己挑选的男人爱上了她,她又会直接选择离去。”
殇沫一脸惊然道:“这是为何?爱上与被爱上,难道不好吗?”
阿棠含笑摇了摇头,“这种女人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逢场作戏,谈情说爱,但一旦谈及婚嫁,她们便会慎之又慎。如果,她要嫁与的男人,家境和学识都比她要好、要高的话,她们也绝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们好似在寻求着自己心中的门当户对,在她们看来,只有门当户对的人,才有彼此利用、互相照拂的可能。”
殇沫,喃喃道:“这只是她们自认为的一种想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符合从古至今‘门当户对’的说法。”
阿棠,又笑了笑,“她们永远在观察和锁定的路上,当她们觉得所嫁之人已追不上她们的野心与格局时,她们也会丝毫不留情面地再嫁他人。”
殇沫,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如何再嫁给一个比之前丈夫更好的男人?”
阿棠,低沉了声音,“她们自有她们的布局与手段。总之,她们选择的男人,通常都是她们根本不爱的男人,或许会出现日久生情的情况,但也丝毫不会影响她们狠心离去,再嫁他人的做法。”
殇沫已感头痛欲裂,他根本无法理解,这种的女人的想法,“她们到底是如何想的?”
阿棠,道:“起初,赛威、赛广和我讲诉有这样一种女人时,我也想不明白这种女人的想法,但后来我懂了。”
他接着道:“她们不会嫁给自己爱上的人,是因为一旦爱上,便就会失去自我,亦会因为她们爱得比男人深,从而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而痛苦,所以,一旦是一场不平等的付出关系,她们就会选择离去。”
殇沫,问道:“若,那男人爱得比她们深呢?若,男人先爱上她们呢?”
阿棠,道:“她们也会选择离去,因为她们根本没有决定要与爱上自己的男人长久下去,只是想找个人陪伴罢了。她们也深知,一旦被男人爱上,便会有执念,有些执念,也可能会毁掉她们,所以,当她们发觉男人有爱上她们的苗头后,便会立马结束。”
殇沫缓缓地点了点头,“若按你这样说,这些女人的逻辑倒也很清晰,能把感情和婚嫁区分得如此明了的女人,最终的生活,应该也不会太差。”
“至于‘门当户对’,她们也只是想要找到牵制点而已,对于根本不需要她们帮扶的男人,她们也体会不到自身的价值,没有价值,也便意味着她们有可能会被抛弃,”阿棠缓缓说,“可,反过来说,一旦她们所嫁的男人对她们没了价值,她们也会同样将这个男人给抛弃掉。”
他接着说:“她们自是愿意去相信感情的,但,她们却不相信自己会遇上完美的爱情,所以,她们始终认为,利益捆绑、相互利用、无法割舍,才是最牢固的关系。”
殇沫缓叹了一声,道:“事实上,她们所认为的最牢固的关系,也只是她们一厢情愿的想法而